第七十三章(第3/4 頁)
趙珩適應了會,方緩緩睜開眼。
一樣溫軟溼潤的東西貼上了他。
趙珩定睛看去,見是一方被溫水浸過的絲帕。
趙珩先前得姬將軍屈尊降貴侍奉一回,又無所回報,已自覺來而不往非禮也,此刻又要姬循雅服侍他,難免覺得有些受之有愧。
趙珩伸手要接。
而後,被姬循雅打掉。
趙珩不死心,又試了次。
姬將軍又毫不猶豫地把他的手打掉。
趙珩無言了一息,盯著姬循雅沉靜的面容道:“將軍,這只是一方手帕,不是傳國玉璽,無需同朕三辭三讓。”
姬循雅聞言冷笑了聲,“倘是玉璽,陛下以為臣會辭讓嗎?”
趙珩頓了須臾,“不會。”
姬循雅的目光在趙珩身上游弋,拿起手帕,重新拭上趙珩。
趙珩莫名地覺得,姬循雅似乎對擺弄自己有一種別樣的興趣。
無論是衣袍、佩飾,還是身體,凡與趙珩相關的種種,姬循雅皆要親力親為。
不,不是擺弄。
是,控制。
趙珩想到自己給姬循雅親自取的諡號,連千秋萬代後世人如何稱呼都要管,轉念一想,覺得也不是不能理解。
便死魚一樣地仰躺下,任由姬循雅動作。
絲帕移動得很緩,很細。
趙珩被衣著整齊的姬循雅冷靜地看著,莫名地感受到了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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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者難得馴服地垂首。
“姬將軍,”趙珩柔聲道:“不難捱嗎?”
姬循雅抬眼。
情緒翻湧,幾如巨浪席捲而來。
彷彿馬上就能淹沒趙珩,洶湧的黑水浸沒口唇,令他連呼吸都艱難。
然而下一刻,姬循雅似乎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態,垂了下眼,淡淡道:“不過爾爾,難捱在何處?”
不過爾爾?
虧得姬循雅能理直氣壯地說出口,趙珩險些被他氣笑了,目光意有所指地看著他。
趙珩伸手,輕輕摸了摸姬循雅的嘴唇,笑道:“唔,摸起來也沒有那麼硬。”
姬循雅偏頭,手指自然地滑落。
趙珩指腹上有從前練字留下的薄繭,無意間刮過唇瓣,竟也癢得驚人。
見姬循雅不答,趙珩猜到又是姬氏那狗屁名為規矩實則磋磨的家教在作祟,忍不住皺了下眉。
他當年是不是對姬璵及姬氏其他族人處置得太過寬容了?
早知如此,他當年就該一紙詔書廢了姬氏這些亂七八糟的家規,以□□毒後世。
趙珩道:“食色性也亦是聖人之言,”他順手抓住姬循雅的手腕,輕輕往裡一帶,笑眯眯地繼續說:“景宣,又為何要忍耐?”
亦或者,是作嘔、自愧。
這種不必要的負累,有如枷鎖,狠狠地壓在姬循雅的脊骨上。
姬循雅望著他,“珩公子對誰都不忍耐嗎?”
嗓音低沉,卻依舊能聽出先前的清潤,混雜在一起,非但不難聽,反而多了種說不出的醇厚動人。
叫法還是少年時的叫法,眼前人卻是隔一世,久別重逢的故人。
趙珩被這聲毫無怨言,莫名好聽得要命的珩公子砸得眼前差點一花,“你……”
“禮尚往來。”姬循雅淡淡地說,依舊盯著趙珩,“珩公子,你對誰都不忍耐嗎?”
想起趙珩那位愛之深卻盛年而逝,皇帝為其一輩子再不立後的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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