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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黑猩猩,耍狠好鬥的以力量展露男人強悍的一面。
男人就是要豪邁粗獷,以最真實的面容展現自己,不藉任何外在的物質來遮掩,人要自然才能讓人感到真誠,而非藉由令人心生反感的新增物。
在喬品真的想法中,古龍水和香水沒兩樣,它們都是噴灑在肌膚上,藉由體溫散發香氣,達到某種程度的誘惑。
是男人就該有男人的味道,噴什麼難聞的香水,不過既然他是Gay就另當別論,愛美是“女人”的天性,這點她勉強能包容。
玩火自焚的商左逸沒想到他已經被貼上同志的標籤,他的追求之路註定會坎坷無比,比國父的十一次革命還要困難重重。
“品真,你真的覺得我不像男人嗎?”他直接稱呼她的名字。
不覺有異的喬品真只顧著捧著發疼的下巴,沒發覺他越靠越近的臉。“你像不像男人有什麼關係,我只要一個能治好我牙疼的醫生。”
說到最後她幾乎要捉狂了,拳頭握緊好避免自己一巴掌揮過去,疼痛會讓人失去理智,而且她原本就沒什麼理智,何況現在面臨即將崩潰的臨界點。
其實她打下午就走過這間牙醫診所不下十來回,每次稍靠近就為之怯步,打退堂鼓地催眠自己一點也不痛,不需要看醫生。
可是那要人命的痛根本不肯放過她,在她決定放棄時又不輕饒地找上她,一次一次將她後退的腳往前推,逼她面對穿耳心驚的鑽牙聲。
她很明白這顆不聽話的智齒早該治一治了,但是對於牙醫的不良印象,讓她猶豫再三,一拖再拖,直到她痛得真的受不了為止。
說實在的,要不是看著每一個進去的苦瓜瞼都變成笑臉走出來,她還真鼓不起勇氣跨進一步,雖然她還在掙扎當中,考慮要不要接受治療。
“張嘴。”商左逸拿出醫生的威嚴。
“嘎?!”
“你嘴巴不張開我怎麼找出症頭好減輕你的痛。”他最想做的是吻上她那張泛白的小嘴,為它染上鮮豔的紅暈。
喬品真反駁,“我有張開。”不然他跟鬼對話不成。
“我指的是張大到可以塞入十顆鵪鶉蛋,好讓我看清楚你的牙齒。”到目前為止,他看的最清楚的是她兩顆門牙。
“不。”
“不?”
手心冒汗的喬品真乾脆把嘴巴闔上,蒼白的小臉冰冷得讓人感到心疼。
“乖,讓我看看,你不想弄得整排牙都壞掉吧,”他軟言威脅,放下手中的器具,攤開手掌表示他完全無害。
也許少了“武器”在手,治療椅上的頑固患者稍微放鬆緊繃情緒。“整排牙……”
“一顆牙不治療演變成全部的牙都得拔除,你覺得劃不划算。”他輕觸她腫脹的左半側臉,判斷她哪顆牙出了問題。
是不划算,但……“我怕疼。”
“不會比你現在更疼。”商左逸說道。
“可是你能確保沒任何醫療風險嗎?那根尖尖的針看起來很不安全。”視線一接觸整組的醫療器材,她頓時手腳發軟地想逃。
看到她發白的臉色,頓然領悟的商左逸突然冒出近乎咳嗽的笑聲。“我把它們蓋起來,這樣你是不是就可以接受治療?”
“真……真的嗎?”她又瞄了一眼發亮的器具,驚惶的笑容顯得異常虛弱。
他沒回答,直接表現在行動上,以橘黃色絨布覆蓋其上以表誠意。
“呃!好……好吧!你……你上吧!”眼一閉,她豁出去地一喊。
你上吧!
多麼引人想入非非的字眼,讓好笑又無奈的商左逸差點撕掉文明外衣,如她所願地化身野獸,撲上她那驕嫩的身驅一逞獸慾。
可是一瞧見她發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