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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說:“你瞎喳喳什麼。本來打謝濤父親,我就是想嚇嚇謝濤,讓他對阿鳳好一點。你不知道,阿波,以前,謝濤膽子很小,曾經有一次我的手割破了一個大口子,血流不止,我自己還沒怎麼的,倒把謝濤嚇暈了。那裡想到今天會是這個樣子。”
小叔這幾年有錢了,人已經變得越來越霸道,自己的親家,也可以打一打,拿來用來教訓自己的女婿,真是莫名其妙。隨便人想想,但凡有點熱血的男人,自己的父親被打了,報仇還來不及,怎麼還會對仇人俯首貼耳?小叔有這個想法真是怪。
貌似是莎士比亞說過,有錢人並不愚蠢,他們只是古怪,還真是有道理。
謝濤本來就是看著小叔家的財富才容忍接受阿鳳的,現在不但什麼都沒得到,反而自己的父親被打成那樣,我想謝濤大概已經是迫不及待的離小叔這家人遠一點了。但小叔和小嬸卻從來不這麼認為,他們認為自己好好的女兒嫁給了謝濤,是下嫁,謝濤不知應該怎麼感激他們才對。
這件事兩方面已經是各說各話了,很難再走到一起了。只是苦了阿鳳,看得出來,她是從心裡喜歡謝濤的。
我也沒辦法勸說小叔低頭去認錯,雖然是親戚,但他還是我的老闆,我不想觸怒他,即使這是唯一可能解決阿鳳離婚這件事的方法。
“那你打算怎麼辦?“我問道。
小叔有點疲憊的說:“怎麼辦?這幾天都叫阿鳳吵死了。我能怎麼辦,打官司就打吧。”
我曾經離過婚,知道官司這樣打下去離婚是必然的結果。因為按照法律規定,雖然第一次起訴,婚很難離的成,但是在被判決不準離婚六個月以後,再起訴離婚,法院一般會判決離婚的。這個時代已經不像前些年,把離婚看成是了不起的大事,兩個不合的男女不需要再忍受彼此的折磨。不知道阿鳳對此是怎麼想的,畢竟當事人是阿鳳。
我問道:“阿鳳自己想怎麼辦?”
小叔說:“她不想離婚,一個勁的要我去給她公公道歉。我不能聽她的,道歉了我的面子往哪裡擱。”
我忽然想起舊時一個笑話,妻子被丈夫打了,回家給自己的父親訴苦,結果父親伸手就打了女兒一耳光,還說他打了我的女兒,我就打他老婆,我可不能吃虧。阿鳳也許就是這故事裡的女兒,孃家和婆家兩邊都不想吃虧,吃虧的就只有可憐的阿鳳了。
小嬸這時在旁邊說:“就是,我們還怕跟他打官司?我就不信了,看誰能鬥得過誰。”
得,這位更咬牙,我無話可說,只能默默的開車送他們回家。
到了他們家門口,小叔下了車,還恨恨地說:“不行,不能就這麼便宜謝濤這小子,我一定要好好教訓他一下。”
我可不想再招惹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沒敢接他的話茬,趕緊掉頭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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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三、救急
一看沒號碼,我就知道是那個不知道名字妖豔舞后的電話,朋友中只有她藏頭藏尾的。這傢伙不知找我幹什麼,有心不接,又怕她像上一次那樣打上門來,就接通了電話,也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她,簡單的問了一聲:“你好。”
“我不好。”舞后在那邊說。
“怎麼了,我沒得罪你吧?”我問道。
舞后說:“不是你的問題,你能不能出來一下?”
我不是太想出去,正是工作時間,就說:“我在班上那,不方便出去。”
舞后央求道:“你快過來吧,我在這邊脫不了身,是躲在廁所裡給你打得電話,江湖救急。”
多少我對她總是有些感情,既然她遇到了困難,我沒有理由置之不理,就問道:“你在那裡?”
舞后說:“千葉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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