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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辦法啊!現在是關鍵時刻,禁衛軍都出動大半了,整個南京是外鬆內緊。真要是出事了,警局、國安等部門不知道要有多少人吃排頭呢。
這些人為了拔除隱患,這陣子都不知道請走了多少道上的好漢去警局喝茶,監獄裡也多了一批新客。猴子眼睛不瞎,耳朵也不聾,他心裡要是沒壓力那就有鬼了。因為他知道自己手裡有槍,那早晚名字會寫到警局的黑名單上。
他這陣子連原先的家都不敢會,就躲著防著警察呢。他可不願意去吃勞改飯。
但是他也不能就那麼簡單的把狙擊槍給買了。
想想看,他賣出去的那支狙擊槍,要是被眼前的人拿去搞了大新聞,就算沒人落到政府手裡,那猴子也有把柄落到對方的手裡了,也就是說他那把狙擊步槍只要給‘賣’出去,他這個人就是對方手裡的下線了。這多可怕啊。
現在陳漢的很多人都知道自己國家的反間諜史可以分為兩個階段,一個是現在,國家的情報部門一直跟境外勢力的觸手糾纏不休,當然國家情報部門的觸手也早早就伸到了境外;另一個是過去,時間點大概在承天十五年左右,現在過去就是以此為分界線的。而在此之前,陳漢政府的情報機構所對付的敵人主要是前清的殘餘。
那些隱瞞下身份在全國各地落腳的滿清分子,足足在陳漢建立了十五年之後才基本被清楚,或者說是基本不再見報了。可私下裡的真正博弈,有沒有把滿清殘餘給徹底清盤了誰又知道呢?
猴子現在就覺得對方是‘間諜’的可能更多過警察。
猴子看著老劉和青年那全頭全尾的東方面孔,心裡頭覺得一股巨大的危機感正在朝自己撲來。
事情已經進行到這個份上了,如果他不答應對方的要求,甚至是向警局報警,就算一時間警局能把這夥人給掐死了,但猴子相信這些人背後還有勢力存在,而他們背後的勢力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的。所以猴子就沒打算報警立功贖罪,他想要錢。南京是不安穩了,他要走人。
老劉眼裡,今天交易的手銃只是猴子的試探,可在猴子的眼裡,他交易這兩把手銃,那是在交投名狀。不因為別的,就是為錢。
兩把線膛手銃,整整五千華元。這價格是平常時候的五倍了。
範書生把酒罈的封泥扣開,開啟蓋子,一股濃郁的酒香撲鼻而來,但範書生做的卻是用手從裡面抓起了一根繩子,繩子吊著一個大大的油紙包,哩哩啦啦的向下滴著酒水。
油紙包被範書生放到了老劉的手邊,老劉立刻接過了油紙包,拆開看,果然是兩把手銃。做工不算是精細,柄把的夾木也是新木,雖然打磨的挺光滑的。
老劉先把槍握在手中掂量了掂,然後手指摩挲著槍口,感覺告訴他,這槍還可以。雖然不能同正規軍工廠生產的制式軍用線膛手銃相比,但在黑市上來說已經夠用了。畢竟誰也不指望拿把手槍去打一百米開外的人。
猴子看著老劉臉上露出的滿意神色,自己笑了。
這兩把槍就是一個敲門磚,只要眼前的這倆人能證明了自己的身份和能力,猴子是樂意做上這一筆生意的。畢竟他爺爺就死在陳漢的手裡,猴子的祖上是滿清的六品千總,人老早就死在了南京。猴子他爹打小過的悽慘,就連猴子自己小時候過的也很艱難,這也是猴子見錢眼開的原因之一,同樣也是猴子現在願意拿槍出來的原因之一。
他本身倒是不願意去挑戰陳漢的厲害,可是外頭要是有人能給他錢,大把的錢,他倒也願意把槍賣出去好給陳漢添一把亂子。
但這一前提那是錢,大把的錢。
足夠猴子自己遠走高飛,立刻本土到暹羅、日本隱姓埋名,安安生生過一輩子的錢。
一把狙擊槍平日裡在南京也是三四千的價,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