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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說辭,這個女人真是聰明。
那麼,她去七殺山是偶然嗎,她認識蘇遠山是不是像她所說的那樣赴一場棋局才認識?
他好奇起來這個人到底是誰,她不叫白起,她究竟是誰,為什麼一個女孩子會闖蕩江湖,她與那耶雲又是什麼關係,耶雲次次都要將自己往死裡逼,那日耶雲是為了救她,還是像第一次一樣單純地殺自己?他們會不會是同夥?但是她又從來沒有對自己下過手。不能輕易放她走,在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前,只能裝做什麼都不知道。一方面他得靜觀其變,另一方面他得派人去京城打聽白起公子這個人。
老掌門被掌門夫人所傷極深,臨死前仍是記恨女人,給了他這樣的遺言,他只好遵守,山上所有女人都趕下山去,下人的家眷也只得遣散在嵩山腳下。看來今日還是要違背老掌門的遺言了。
塗過龍血竭的傷口這時再上金瘡藥,日後傷口會有一道細密的紅痕,但頭部的傷口必須先上龍血竭止血去淤,那紅痕只有泰山的莫痕粉才能夠去除,嵩山都是男子,自然沒有那樣的藥,而去泰山須幾日行程,離淵心中一番思忖,開口說道:“這估計要留下傷疤了。”離淵語速極緩,容顏對女子來說比命都重要,他從小就知道。
“留就留唄,又不以色事人。”沈念心中不計較這頭上的傷疤,沒找到自己的那塊玉佩,倒很沮喪。
離淵無可奈何,雖說“以色事人者,色衰而愛弛,愛弛則恩絕”,卻沒有一個女子是不在乎容顏的,這樣滿不在乎的女子,到底是自信還是來自看透一切的頹喪,或者只是心口不一?
離淵用白紗將沈唸的額頭包紮好,離淵稍微用力,沈念一邊喊疼,眼神一邊瞅著床上各處可以藏玉的地方。掃視了一圈,終於放棄,抬眼看面前的離淵,沈念才知道兩人離得這樣近,頭頂有離淵撥出的熱熱的氣,沈念眨巴了幾下眼睛,只覺眼睛都清清亮亮的,視線往下是離淵微微敞開的睡袍,蜜色的胸膛,往上入眼處是蜜色的喉結,喉結一動,沈念看得呆了,手情不自禁地也去摸自己的喉結,吞了口水,這才發現喉結鬆了半邊,沈念立即捂住喉結,瞪了眼朝離淵說:“紮好了,我回去躺會兒,頭有些暈暈的。”
離淵幽幽道:“嗓子也疼?”
沈念點點頭,跳下床,像兔子一樣逃竄出去……身後離淵溫柔地笑了。
回屋重新固定好喉結,沈念這才躺下,心跳得飛快,稍稍平息下來,又想起離淵的喉結,吞嚥了一口口水,心跳更快了,說不出的滋味。晃晃腦袋,沈念心中只覺奇怪,離淵既然知道自己逃婚是必不得已,為何還不還給自己玉佩?沈念開始後悔,那日第一次到離淵房間的時候,就該找出玉佩,對於找回玉佩不再抱有希望。現在木窗也已釘死,什麼都看不到,要是離淵藏有世外的武功秘笈也未可知。
念及武功秘笈,沈念顧不得頭上隱隱作痛,下床,開始翻箱倒櫃。前掌門與夫人的房間,一定有寶貝藏著!轉念一想又頹喪下來,如果有,嵩山派那許多弟子,元老怎麼可能不摸了去?忽而又安慰自己,也許他們沒找到藏得更隱秘的地方,那麼,翻箱倒櫃一定是徒勞。
沈念搬了凳子坐在屋子中央,開始盯著屋子的每一個角落,每一個可疑之處……一個時辰過去……兩個時辰過去……
屋外下人一到亥時,也就不喊各處休息了。
丑時,兩眼發紅的沈念看到床欄靠牆一處的牆上有一處凸起,靈機一動,紅著眼跑過去摸著那凸起,敲敲打打半天,那凸起也就徹底掉了下來……原來這塊青磚只是燒製時不均勻受熱所致啊……
沈念心頭十分不甘,卻再也撐不住,打著呵欠躺下。夢裡仍然見到那個青磚的凸起處,沈念氣不打一處來,朝那青磚狠狠揮了一拳,只見那磚頭朝牆裡掉落,露出一個夾牆來,只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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