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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想像的力量麼?”羅綾錦跟梁元忻講什麼金屋藏嬌的故事的時候,說實話讓梁元忻十分反感,難道在她的眼裡,自己不可能憑自身的能力得到父皇的青睞,原本就該屬於他的儲位需要他像劉徹一樣去討好兩個女子才能得到?
“殿下這句話到是說到了點子上,”華舜卿直起身,認真想了想,“薛家有自己的兩個女兒,若是良王擇其一娶做王妃,這薛家就不會為殿下所用,至於羅家,”他一指棋盤,“你看看這局棋,如何?”
“這是你剛才和羅家二姑娘在對弈?”梁元忻被那盤殘局吸引,半天才道,“白子敗像已露,羅二姑娘你不能及也~”
“可不是麼?若再等一會兒,怕真的被她收拾了,”華舜卿一副慶幸的模樣,“這個丫頭怕不是個簡單的人物,真如她自己所說,步步為營。”
“她是步步為贏,”梁元忻捏起雲子,思索著要怎麼才能挽回敗局。
這樣的人物,若是落到了哪位王爺手裡,又會是怎樣一番光景,華舜卿決定要好好打聽一下這位羅二姑娘。
羅綾錦自四時樓出來情緒就不高,梁元忻的軟弱雖然是暫時的,也讓她內心難安,尤其是最後梁元忻眼中的疏離,彷彿不認識她一般,現在她甚至在後悔今天出來見梁元忻了。
羅輕容則是在後悔不該意氣用事為一盤棋生了跟華舜卿一較長短的心,畢竟她只想安靜的默默的生活,若是因為一盤棋引起了華舜卿的注意,就真的悔之晚矣。
翠帷八寶車再也沒有來時的笑語嬌聲,只聞車輪轔轔。
“你們怎麼拐到四時樓了?不是要去威遠侯府看百戲麼?”送走羅綾錦,張蘭沒有讓羅輕容回去,她才不相信羅綾錦會是特意找羅輕容只為去四時樓嘗什麼刀魚茸,依羅府的家勢和華陽郡主的身份,請廚子到府裡親自操刀,簡直就是小事一樁。
“姐姐一時起意,說是聽小太監說那裡的菜餚就是宮裡也做不出比他們好的味道來,”羅輕容沒心情與張蘭扯這些,確切的說,兩位皇子回京,儲位之爭也開始浮上水面,她不希望張蘭參與進去。
“過來坐,”張蘭一指花間的石凳,率先走了過去。
石綠不由苦了張臉,春日雖說並不太冷,但那石頭凳子是自家姑娘能坐的?落了病怎麼辦、可誰也沒有想到夫人竟然來了這麼一出,石綠跟硃砂交換了個眼色,自上前幾步,掏了幾張帕子層層摞在石凳上,“姑娘,您坐。”
有這麼講究麼?雖然張蘭進侯府已經三年,仍然覺得這豪門的規矩講究有時候有些過於了,一點涼都怕受,哪裡還有抵抗力?可嘴上還是道,“是我考慮不周了,其實你可以多鍛鍊鍛鍊的。”
“父親為女兒請了餘師傅教女兒拳腳,”羅輕容抿嘴一笑,坐到張蘭身邊,“女兒身體很好,”說著她讚許的看向石綠,“丫頭們也是為我好。”
張蘭一笑,揮手示意丫頭們都站得很些,才道,“你跟我說實話,你覺得這幾位皇子們如何?”
羅輕容實在想不通,張蘭一個女人家,為什麼要對朝堂上的事感興趣,“母親這話女兒可是要駁了,我一個女孩兒家,哪裡會去管皇子們如何?”
“你比一般的女孩兒是聰明的的多,”張蘭不願意再跟羅輕容這麼心照下去,“你到底為什麼這麼聰明我不去管,但有一點你應該明白,你是姓羅的,只有你父親好,武安侯府好,你才會好,”說到這裡,她也不免想起自己,“這個世道,哪裡有女人昂首說話的地方?不論你再早慧,再有智謀,也都要靠男人活著,當然,你的志向和抱負,也可以透過男人的手來實現。”
“母親高看女兒了,我哪裡有什麼抱負?”羅輕容還是第一次聽張蘭說這些,難道她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自己的抱負?張蘭的抱負到底是什麼?需要賠上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