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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駱逍一知道這訊息,他對南震言的花錢方式不甚滿意。想不到向來自律的他,也有失控的時候。
“那個女人陪了你一夜,你卻什麼也沒做,只聽她說是被人強迫,不知真假你就替她贖了身。你未免也慷慨過了頭。”那筆錢雖然不是天文數字,但好友這麼做也夠令人吃驚的了。
“我有我的道理,像她這樣的一個女子不會把自己的未來看得如此一文不值,輕易任人糟蹋。”最起碼他救了一個女人的自由,算好事一件。
“她叫什麼名字?你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裴駱逍喪氣的說。
那個女子到底是用什麼方法引誘南震言的?長得又是如何?竟讓情場老手的南震言甘願替她贖身,他還真是想看看那女人。
“她叫作莫。”南震言對這個名字有點著迷。只有一個字,卻很神秘,像她的人一樣。
“既然如此,你一定要說她不是自甘墮落的是嗎?”
通常只有兩種可能會今男人對美女坐懷不亂的。一是同性戀,南震言絕不是;二就是那個女人不是個美女,南震言才起不了性趣,到底是啥呢?
說來說去都是自己自作聰明,想討好他卻胡搞一場,真是千不該萬不該帶他去那裡。
“我的直覺不會錯。”南震言以堅定的口吻道。
“如果是她甘願作踐自己呢?”裴駱逍觀察著他的神色。
“別忘了,我既有辦法救她,更能毀了她,區區一個小人物,難不成我會怕她誆我嗎?”他顯露出冷酷、狠戾的模樣。隱約的笑聲聽來狂佞輕蔑。
不過,或許他根本沒機會耍任何惡毒的手段,不知為何,他很想再見到她,倘使她真是被人逼迫,他還想盡一臂之力幫助她。
裴駱逍揣測南震言的說法,以及失常的花錢行為,頓時恍然大悟,他張口結舌:“你該不會是愛上她了吧?”這種事最好不要發生。愛上妓女並非好事。
南震言連忙否認:“胡說八道,這種事怎麼可能發生。”他口氣穩健,讓人無法洞悉他內心的想法,而他邪魅的瞳眸似笑非笑,宛如兩潭深淵的眼眸裡只有嘲諷。
裴駱逍沒辦法確定南震言所言是否屬實,只好自己慢慢地去追查實情。
“可能性本來就很高,那叫莫的女人長得不賴吧?”裴駱逍楔而不捨地追問。
南霸言此時顯得心煩意躁,急促回答:“我要出去走走。”他搔弄棕黑色髮絲。準備開啟門。
“你去哪裡?”裴駱逍也站起身。
“去透透氣。”南震言簡潔地應付一句,把裴駱逍丟在辦公室。
裴駱逍才不願被他丟在一邊呢!誰教他是他的哥兒們,自己又這麼有好奇心、愛管閒事,對此事又特別的感興趣,所以,他決定非參一腳不可!
此時,維也納的天氣十分涼爽,是個旅遊的好日子。但對莫而言,她一點也不高興。
街上人來人往。莫正挨家挨戶尋求棲身之所。
真是荒謬,她竟然可以大搖大擺的逛大街,而且還是以自由之身。
她被一個莫名其妙的男人贖身,理當找人感謝;可她總覺得那個男人好象另有目的,有一絲的討厭,尤其是他的笑容彷彿可以蠱惑人心,連她也差點被吸引了去。這種恐怖的感覺,讓她早把南震言給的卡片丟了,不想赴他的約。
莫沒法子回報,只好鴕鳥心態地想逃開,心想將來再報答他的恩情。
目前最重要也最麻煩的是,她對奧地利人生地不熟,居無定所、身無分文的她,該如何是好?
莫盲目的從這頭走到那頭,走到雙腳已痠疼無力,已近黃昏時,才發現自己已經來到她和南震言所約定的地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