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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說要去雲夢嗎,怎麼回來找我了?”花素拖著外衣,趴在床上,看著烏昔陽說道。
可烏昔陽沒正眼看她,而是把玩著手上的酒杯,然後說:“過了年再走,順便養養傷。”
話說花素自己開青樓,成為華影樓的老闆娘兼頭牌。她可招待了不少客人,其中不乏一些達官貴人。可只有一位男人和他共度一宵是不蓋被子純聊天的。
那便是她的同門師弟烏昔陽。
烏昔陽明顯和其他男人不一樣,把“春宵一刻值千金”這句話當做“大事”。與其說他常光顧華影樓是為了消遣,不如說他是為了找花素聊天。
花素調侃一句:“喲,之前過年讓你回來你都不回。這次倒是主動陪我了?”
烏昔陽很是不認真地回答:“目前算得上是你親人的也就只剩下我了,我不陪你我幹啥?”
這句話倒是真的,他們同門師兄弟姐妹五人,如今還活著的只剩下三個。除去花素和烏昔陽,另一個則在去年遠赴東瀛,至今毫無訊息。
想到這裡,花素難免有些觸景生情,感嘆一句:“也是,如今除了魅花宮的夥計們,我也只剩你了。”
烏昔陽放下酒杯,來到床邊坐下,然後繼續和花素閒聊道:“你有把武功傳給她們?”
花素“嗯”地應一聲,說:“總不能讓師傅的本事失傳。”
烏昔陽:“那就好,我可不情願把本事傳給他人。”
“你還是這麼倔強啊。”花素轉身躺下,然後漫不經心對烏昔陽說,“過完年,我會在你離開前給你個東西。”
烏昔陽似乎不是很在乎花素這句話,只是輕輕地“嗯”一聲。但烏昔陽思量了一下,然後問道:“這算是生辰賀禮?”
花素閉上眼睛,說:“算是吧。正月初一,即是新年,也是你誕辰。但那東西,是師傅留下的。”
聽到這兒,烏昔陽反而對花素所要贈與他的東西感興趣了。畢竟他們的師傅曾是江湖上最強盜俠。他所留下的不是那些貪官的奇珍異寶,就是他打敗的江湖高手的武器。
雖說烏昔陽外表看似平靜,但內心早已興奮到極點。他不由自主地說:“是什麼?要不你透露一下?”
花素撫摸烏昔陽的臉龐,說:“不告訴你。”
烏昔陽冷笑一聲,拿開花素的手,看著眼前這位絕世美人,說:“看樣子你放下了,師姐。”
花素笑得有些牽強,說:“算是吧。”
烏昔陽感嘆道:“是啊,師兄的仇都報了,你若不放下,我就得擔心你了。不過師姐,我覺得我們有必要擔心另一個問題了。”
花素:“你說的,可是嵩山派的事?”
烏昔陽躺下,閉上眼睛,緩緩地吐出三個字:“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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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距離除夕已不到三天,關山上下都熱鬧得很。弟子們都在自己閒暇之時幫忙佈置關山上下。這會兒除夕未至,關山上下便掛滿了紅燈籠。而一些弟子們則是鬧著玩,說是要給門派些對聯,結果一個兩個寫出來的字都不堪入目。好在把書琴詩畫當做愛好的林峰在寫了一手好字才讓關山劍派有個像樣的對聯。
當然,陸落如今煩著呢。一句“新年之時便是門派破產之日”在陸落腦海不斷傳出。也是,門派的收入可不高,而過新年使得他們的開銷瞬間飆漲。畢竟門派上下可有近八十號弟子,給每人一點壓歲錢,再加上除夕吃團圓飯,足以讓陸落他們的錢囊空空如也。好在楚陽拿了自己壓箱底的一棵近千年人參賣給長安最大的藥鋪才讓門派的開銷穩了下來。
這天陸落和他師弟們都在寂霖院打麻將下棋。正當陸落胡了攤牌之時,一隻信鴿飛到眾人附近,然後看著林峰發呆。林峰站了起來然後抱起信鴿,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