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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妹子是不是要我在門外把話說完呢?我們進去再談吧!」
無雙女有甚麼辦法,難道推開百純,再拂袖而去?只好不情願的隨她進入廳堂。
百純輕柔的道:「妹子神情落寞,是否很不開心?」
無雙女暗歎一口氣,正要說話,目光落到掛在壁上的「古戰車女神」,倏地容色轉白,雙唇顫震,嬌軀發抖。
百純愕然道:「妹子怎麼了?」
話猶未已,無雙女兩眼上翻,往後便倒,百純大吃一驚,手穿進她脅下去,攙扶著她,叫道:「妹子!妹子!」
無雙女昏迷過去,全賴百純扶持,不致摔跌地上。
百純摻扶她到爾神像另一邊的長椅坐下,正要找藥油來施救,無雙女撥出一口氣,回覆知覺。
百純見她半張的眼射出震駭的神色,冷汗沿著鬢邊往下淌,心中的驚異實在難以形容。郎庚這幅人像傑作,確有異乎尋常的魔力,既能令冷酷無情的劍手無法移開目光,也可使眼前似是漠不關心任何事的女子生出強烈至昏倒的反應。
無雙女已可憑自己的力量坐穩,可是意識像被奪去了似的,逐漸睜大的秀眸一片茫然的神色。
百純一手摟她肩頭,另一手抓著她臂彎,喚道:「雙雙妹子
,好點了嗎?」
好一會後,無雙女臉上多了點血色,再籲出一口氣,往百純瞧來,雙目射出冷冰冰的光芒,像看著個陌生的人。
百純被她看得心中發毛,道:「是我!是百純!妹子剛才昏倒了。」
無雙女記起了甚麼似的,目光往四下搜尋,最後落在女神像去,雙目充滿迷惑之色,緩緩搖頭道:「我沒有甚麼?」說罷掙了一下。
百純知趣的收回雙手,道:「妹子身體不適嗎?」
無雙女垂頭避開她的目光,道:「我沒有事。」又瞄女神像一眼,低聲道:「或許是這幾天日夜趕路,過度疲勞吧!」
百純普她是言不由衷,更有點摸通無雙女的性格,知道直接問她,不會得到答案。旁敲側擊道:「這幅畫真古怪,不但可令人百看不厭,還可使人著迷,我每次看畫,心中都會有奇怪的感覺。」
無雙女默然片刻,輕輕道:「有甚麼感覺?」
百純善解人意,知無雙女想弄清楚她觀畫的感受,再拿來和自己作比較,雬聲道:「很難矛容呢!你看她時,她也似在看你
,我雖然不認識她,她卻像一個很親近的人,瞭解我,明白我,還可以令我開心起來,對絕望的事感到尚有生機和希望。」
無雙女微一頷首,表示明白。
百純道:「還有一個人,對著這幅畫亦是忘情地看個不休,可惜他絕不會說出心中的感受,因為他像妹子般,不愛向人透露心事。」
無雙女回覆正常,目光投往對壁的畫像,冷然道:「那個人是誰?」
百純道:「就是有皇上御用懸賞獵手之稱的辜月明。妹子聽過他嗎?他剛從京師到岳陽來,這個人出名心狠手辣,冷酷無情
,不過只對頭有懸賞的人來說是如此。事實上他是個有原則的人,從不殺沒有懸賞的人。」
無雙女自幼便懂得隱藏心中的想法,雖驟聞辜月明之名,表面仍沒有露出異常之態,心底卻翻起依仇恨的滔天巨浪。她動動正是頭有懸賞的人,所辜月明逼他服毒,此時她更肯定辜月明是殺她動動的兇手。
無雙女冷靜下來,換過平時的正常情況下,她這幾句話是不會問的。道:「大小罝叫我來,有甚麼事呢?」
百純見她仍盯著畫中女神,試探道:「妹子對為甚麼會有這麼一幅畫掛在這裡,不感到好奇嗎?」
無雙女心中一顫,知道百純擊中她的要害,剛才昏迷和甦醒間發生的事,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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