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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甚麼?”
辜月明道:“戈墨加上錢世臣,不可能的事也會變成可能,加上夫猛完全沒有防範之心,被他們有心算無心,著了道兒毫不稀奇。我雖然不明白錢世臣為何冒大險強奪楚盒,卻肯定只要抓起兩人,再由我用刑逼供,肯定可問出楚盒的下落。大人認同我的看法嗎?”
季聶提深吸一口氣,道:“完全同意。”
辜月明為之愕然,訝道:“想不到大人答得這麼爽脆。錢世臣不是大人的人嗎?”
季聶提意有所指的道:“誰敢欺騙我,誰便要死。不過要下手生擒兩人,必須嚴密部署,千萬不能魯莽行事。當然!如果我調來大軍,我們愛怎樣便怎樣,只恨眼前的形勢絕不容許我們這麼做,否則後果會非常嚴重。”
辜月明不解道:“我不明白。”
季聶提似是想到某一方面的事,雙目精芒爍動的徐徐道:“須分幾方面來說,月明始會明白現在岳陽城的微妙形勢。首先是錢世臣本人,他並不單是一個手握兵權的地方大臣,而是在江南有深厚基礎的鉅富,家族勢力龐大,根深抵固,且在江南長期當官,抓起他很易出亂子。”
辜月明點頭表示明白。
季聶提道:“其次是朝廷心腹大患大河盟,其大籠頭皇甫天雄反不足懼,只是個沒有甚麼大志的人,可是他的左右手丘九師和阮修真卻完全是另一回事,自他們登場後,大河盟的勢力擴充套件膨脹得氣勢洶洶,明眼人都看出他們不甘心只當個獨霸一方的幫會。如果江南不穩,朝廷又調動軍隊南下,等於逼他們立即起兵造反。大河盟在大江一帶的號召力,是絕不可小覷的。”
辜月明道:“只要我們設局誘錢世臣和戈墨到雲夢澤去,下手生擒他們,再找個冠冕堂皇的藉口,安撫江南的民眾,該不會引起大河盟的警覺。”
季聶提道:“在平常的情況下,月明的提議不失為一個好辦法,不過現在並不是正常的情況。丘九師和阮修真此刻正在岳陽城內,與錢世臣緊密合作誘捕五遁盜,任何針對錢世臣的行動,會牽一髮而動全身,惹來難以預測的後果。”
接著把丘九師捕盜大計的來龍去脈說出來,然後道:“捉錢世臣易,戈墨卻是行蹤飄忽、性格深沉、大智若愚之輩,又武功高強,精通道門異術,如若聞風先遁,要追捕他的難度不在擒拿薛廷蒿之下,所以如不是有十成把握,絕不可輕舉妄動,打草驚蛇。”
辜月明想不到簡簡單單的一件事,忽然變得複雜起來,障礙重重,思索片刻,斷然道:“戈墨交由我處理,只要他真是那個偷襲我的人,我有法子生擒他,然後再對付錢世臣。”
季聶提搖頭道:“我不是不信任月明的能力,假設你只是要斬下戈墨的頭顱,我會放心讓你去收拾他。但是要生擒他即使是月明也力有未逮,一個不好,被他通知錢世臣,而錢世臣為求保命,投向大河盟,後果將不堪設想。只有在一個情況下,我們可全無顧忌。”
辜月明正愁不知何時方可取回楚盒,完成任務,聞言精神大振,道:“是甚麼情況呢?”
季聶提沉聲道:“就是先殺死丘九師,此人勇武蓋世,極得幫徒和民眾擁戴,只要除去他,阮修真只餘待宰的分兒,大河盟再不足懼。”
辜月明雙目亮了起來,念道:“丘九師!”
季聶提道:“月明先趕往岳陽去見錢世臣,裝作若無其事,既沒有遇上我,更沒見過薛廷蒿。過幾天我才回岳陽去,趁這段時間向鳳公公報告,看可否抽調一批精銳,秘密潛來,當我完成部署,錢世臣和戈墨的末日也到了。”
烏子虛去後,周胖子舒服的籲一口氣,道:“我們紅葉樓肯定鴻運當頭,好像老天爺親自安排似的,忽然無中生有的鑽了個畫仙出來,紅葉樓能否名傳千古,就看這個最懂渾水摸魚的色鬼繪畫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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