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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刀(第2/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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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洵,你等著吧,我要在酆都大開殺戒。”她心裡是這麼說的,嘴上卻輕聲道,“好。”

鳳洵的喉頭微微動了動,他竟然沒有撇開謝翾亂動的手。

許久,謝翾自認為她已經禁錮鳳洵足夠久了,她才鬆開他,後者離開房間的時候,腳步有些慌亂。

——

秦廣王在府裡嘆了好幾聲氣,上次他帶謝翾去孽鏡臺,害得她險些魂體潰散,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往小了說,謝翾是生死簿上沒有名字的惡鬼,她魂體潰散也死不足惜;但往大了說,這人是酆都鬼王要渡化的靈魂,就這麼害她險些魂飛魄散,他真是罪大惡極。

秦廣王拿手掌蓋在面上,摩挲了一下,鳳洵沒來罰他,說明此事就此揭過——畢竟,人間的那一眼是謝翾自己執意要看,怪不到秦廣王頭上,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當初帶謝翾去孽鏡臺絕不是要圓她的心願,而是出於自己自私的好奇心。

人間太大,萬千生靈何其多,秦廣王掌管冥界太久,時間長了,對於其中具體的某一個靈魂也不再有慈悲之心。

經過謝翾上次意外後,他倒是心血來潮去奈何橋看了看。

秦廣王脫下冕服,換上普通老者都會穿的麻布衣裳,腰間掛著一壺酒,走進了酆都的大雪中。

奈何橋,忘川河水流淌,對岸是一望無際的酆都,守著冥界的銅甲將軍站姿威嚴,手裡的巨斧散發攝人寒光。

生死之間,最多離合悲歡,一日之中,秦廣王看到年邁的老者送走年輕的孩子;看見立誓相守一生的情人陰陽兩隔;看見執意為民請命的地方小官跋涉千里入京,卻被構陷冤枉落入牢獄,最終一顆頭顱合著熱血滾落刑場;看到惡人得誅,萬人稱快……他也看到海上逆著洋流跋涉千里溯回的魚在初生之地交尾產卵,死在春日,看到生在洞穴裡的草木追逐陽光,瘋長的藤蔓在接觸天光的前一瞬間枯萎死去。

秦廣王坐在奈何橋邊唉聲嘆氣,他不是天生的神明,在很多年以前,他似乎也這麼行走在人間,喝著腰間掛著的自釀好酒。他似乎想起了自己長久居於虛空之上,不再看人間的原因了,生死最苦,對於他這樣的神來說,過多的情緒會影響冥界的公平。

或許,他應該像孽鏡臺一樣,成為一件冰冷的器物,只是機械公平地履行自己的職責,秦廣王想。

他摸了摸腰間的酒壺,還想再飲酒,卻發現自己撈起來的酒壺空蕩蕩,他已經將這陳釀喝光了。

恍惚間,他又想起之前謝翾給他送的好酒,那壇酒出自鳳洵之手,當真是馥郁芬芳,令人沉醉。

沒了酒,秦廣王孤零零地坐在奈何橋前,年老佝僂的身子顯得有些落寞。

在紛紛揚揚的大雪裡,謝翾站在酆都城外,踮起腳掂量了一下守城的銅甲將軍體型。不行,這玩意太大了,不好抱,謝翾決定先放過她的第一個目標。

銅甲將軍看到謝翾,怒得身體裡的魂燈都亮了好幾分,上次就是她將夢蛇放進他的身體裡,害得他的魂燈險些破碎,沒想到英明的尊主竟然把她救了上來。

他只怒目看著謝翾遠去,還是守在原地堅守自己的職責。

謝翾在酆都城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是秦廣王,姓秦名廣王的老頭子。

就這個討厭老頭吧,她想。

謝翾輕輕走到秦廣王身邊——她在努力躡手躡腳不引起獵物的注意。秦廣王還在兀自神傷著,抬起頭看到是謝翾也沒什麼反應——這是鳳洵要救的惡鬼,冥界之中,她想去哪裡就去哪裡,他管她做什麼?

“小惡鬼,是你啊……”秦廣王嘆著氣絮絮叨叨問,像一位尋常的老人,“之前魂體潰散恢復了嗎?下次知道人間危險就不要再去看了,尊主不會放你出去作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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