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部分(第2/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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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亭亭見劉君酌來了,呆呆的,不由得道,“你怎麼啦?不舒服嗎?”
“沒、沒事……”劉君酌搖搖頭。
“真的沒事?”何亭亭覺得劉君酌極其不對勁,也顧不得淋花了,忙又追問了一句。
劉君酌抬眸看向何亭亭,見她大眼睛亮晶晶的,正閃閃地看著自己,頓時渾身血氣上湧,忙道,“我、我在想事情,你、你快去淋花吧。”
何亭亭聽了,以為他真的在想事情才呆呆的,便接過噴壺,過去給蘭草滴水。
滴完了,她又招呼一直愣愣地站著不說話的劉君酌繼續往前走,去給另外幾株蘭草淋水。
等淋完了水,太陽就照到了峽谷裡,何亭亭伸伸懶腰笑道,“終於完成工作啦,我們回去吧。”
“嗯,走吧。”劉君酌若有所思地說著,跟在何亭亭身後。
他覺得自己越來越不對勁了,剛才更是到了極致,竟然走不動路了。
可是這到底是為什麼呢?怎麼變成這樣了呢?
劉君酌的目光落在前面的何亭亭身上,他的不對勁,是和她有關的。
“啊……”他正想著,前方何亭亭突然低低驚呼一聲。
“怎麼了?”劉君酌忙收回目光,心跳如擂鼓,難道她發現自己一直盯著她了?
“那裡好像有一株野生的蘭草,我去看看,你在這裡等著我……”何亭亭說完,飛快地放下噴水壺,走向一側。
劉君酌舒出一口氣,拍了拍胸口,應道,“那你小心點。”
說完了打量四周,才發現已經到了谷口,再走幾步就離開峽谷了。
他看了看何亭亭,見她正站在一棵低矮的桃花旁彎腰打量著什麼,便走前幾步,背靠著一株桃花樹靜靜地等著。
“唉,不是蘭草,只是看著像……”何亭亭仔細打量了片刻,失望地說道。
在南方這裡,極少能看得到野生的蘭草的,她剛才太激動了以至於忘了思考。
“沒關係,你可以自己種。”劉君酌安慰道。
何亭亭點點頭,將目光從那株假蘭草上移開,打量了一眼四周。
這一打量,就和一雙小眼睛對上了。
“啊……”她尖叫一聲,轉身就跑,即使由於瞬間站直,腦袋撞上了身旁的一株桃樹的枝椏撞得發痛,她也速度不減,飛快地撲向劉君酌。
劉君酌早在她尖叫的時候就急了,忙迎上來,“怎麼了?”
他只說了一句,就再也說不出來了。
何亭亭撲進了他懷裡,緊緊地抱著他,“蛇啊,那裡有蛇——”
怦怦怦——
心跳的聲音掩蓋了所有,劉君酌僵硬著身體,抬起僵硬的手臂,慢慢地移上去,圈住了何亭亭,“別、別怕……”
說出這兩個字已經是他的極限了,說完了之後,他再也說不出一個字,只緊緊地抱著懷中的少女。
溫潤的春風又吹來,兩旁的桃花瓣簌簌而下,如同夏日午後的一場急雨。
他終於明白,自己怪異的心情。
原來,他偷偷地喜歡著她。
(未完待續。)
190 我真的不怕蛇
劉君酌僵直著身體抱著懷中的少女,一顆心卻是陽光明媚、歡喜雀躍的。
原來,他喜歡她。
原來,喜歡是有很多種的。有對物品的喜歡,有對朋友的喜歡,還有一種喜歡,是午夜夢迴、思之如狂的喜歡。
而他對何亭亭,就是午夜夢迴、思之如狂的那種喜歡。
那一年的炎夏,他第一次在海邊的那個破舊籃球場上見了何亭亭,十分的歡喜和激動,可他並未意識到,那是怎樣的一種歡喜和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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