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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
何亭亭雖然恨不得馬上修改,但是她歷來不會拂逆何學的,便點點頭,帶著滿腦子的修改意見回房睡覺了。
次日一早,她早早醒過來,洗漱完畢就去澆花,給客家圍屋和後山的花草都澆了水這才回來吃早餐。吃完早餐,就急匆匆地進書房修改昨天的兩篇稿子了。
修改的時候,何亭亭還去書房翻了好些書籍出來,有古典名著、現代文學、當代文學的新時期文學,還有現在流行的各種傷痕文學、反思文學,她打算多參考名家是怎麼遣詞造句的。
畢竟文字缺乏厚重感這一點,是她的弱項,是短時間之內都彌補不了的,她只能打算修改的時候多看看相似作品,看看別人是怎麼寫的,暫時投機取巧一把了。
當然,她不是照著抄,也不是將句子修改一下拿來自己用,而是參考名家是怎麼敘述,用了什麼手法,是如何將一句話寫得精彩的。所幸她記憶力很不錯,看過的書都記得很牢,要找出來參考並不難。
今日何學在家,何亭亭直到晚上才修改好一遍,拿給何學看,再記下何學再次提出的修改意見,打算次日根據何學的意見進行修改。
如此這般,改了四五次,一個星期後,才算最終定稿了。
何學拿著何亭亭修改了多次的稿子,看著仍舊顯得有些稚嫩的文筆,滿意地點點頭。其實他可以幫何亭亭改得很好,文筆老練,辭藻華麗,但那畢竟是他的水平,不是何亭亭的,所以到底沒有修改,而是任由如此明顯的缺點存在。
“爸爸,我準備投稿啦。”足足傾注了一個星期心血的何亭亭握緊拳頭說道。
何學點點頭,“試試吧,我們亭亭寫得很不錯的。”
何亭亭高興地點點頭,拿出稿紙,將兩篇短篇小說認真地謄抄在稿紙上,直抄了週六週日大半天,又加三個晚上,這才抄好。
小說謄抄好之後,何亭亭從家裡翻出信封和郵票,將寫好的稿子放進去,盤算了一下,將寄信地址寫成何學的單位,又粘好郵票和信封,就夾在語文書,小心翼翼地放進書包裡,打算明天上學時,順便把信扔進綠色的郵筒裡。
次日一早,何亭亭站在綠色的郵筒前,鄭重其事地捏著信,將綠色的郵筒摸了又摸,才把寄予厚望的投稿信小心翼翼地投進去。
劉君酌見她這副鄭重其事的模樣,不由得問道,“亭亭,你寄的是什麼?”
“這是秘密,我以後再告訴你。”何亭亭的臉一下紅了,有些不好意思。投稿這樣的事,太讓人害羞了。
劉君酌見她臉紅,頓時好奇起來,“你告訴我嘛,我保證不告訴別人。”
何亭亭搖搖頭,“不,現在不能說。”如果說了,到時投稿失敗了,那多丟臉啊。
劉君酌還待再說,一個女生從何亭亭身邊經過,嗤笑一聲,“哼,肯定不是什麼好事,一定是寫給男的。”
何亭亭大怒,認出那女同學付婭是自己班上的,平時一副看不慣自己穿漂亮衣服的樣子,沒少暗地裡嘀嘀咕咕,十分討厭,此時見她還這樣誣衊自己,便衝著她喊道,“你才天天寫信給別的男人呢,不要臉!”
這裡是校門口,又是上學高峰期,很多人經過,何亭亭這一嗓子喊起來,所有人都將目光看了過來。
那個女同學付婭羞憤欲死,臉一下漲紅了,“你胡說,我沒有……”
“如果你沒有,為什麼看見我寄信就說我是寫給男的?肯定是你自己天天寫信給男的,看到別人寫了,就以為別人也這樣……”何亭亭心中生氣,說起來十分的理直氣壯。
她其實不會吵架,這次和上次跟張丹丹吵一樣,都是一種辦法,老套得很。
可惜的是現在的人淳樸,女孩子又普遍臉皮薄,付婭不知道怎麼反駁,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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