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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他這些本事的來歷則完全沒有記載,哪怕是野史也一樣的沒半點記載。
確定墓地位置之後,溫韜站在半山,抬眼觀氣,仔細的琢磨了一會兒,他忽然傻眼了。
從風水局來看,這墓地的規模其實不大,估計墓室也就只有兩三個,而且墓穴一不聚陽,二不聚陰,更不是什麼難得的風水寶穴,這土財主怎麼會把自己埋在這兒?
想了許久,溫韜還是想不出個所以然,最後溫韜也思索得有點不耐煩了。
前些日子自己才在乾陵吃過癟,今兒又他嗎得在土財主的墓裡吃癟,傳出去我還混個蛋?
一不做二不休,氣急之下,溫韜連手下都沒帶,隻身就從打好的盜門裡鑽了進去。
(盜門與盜洞相同,但規模較大,如普通人家的大門一半大小。)
半個時辰之後,溫韜驚慌失措的從盜門裡鑽了出來,滿頭大汗的樣子彷彿是受到了巨大的驚嚇。
沒等眾人詢問,溫韜直接就叫人把盜門用土給填上了,此後,他再也沒有提起過這件事。
直到幾年後的誕辰,他醉酒之時跟幾個門生聊起此事,無意中唸叨出了一首詩。
“人著金衣長眠此,步停墓外切莫窺,時辰過半如隔世,墓中幾要落輪迴。”
聽完這首詩,幾個後生都是滿腦子的霧水,但也沒繼續追問,只是其中一個後生口出豪言,說是學完溫韜的本事之後就去把這墓給盜了,將裡面的珍寶盡數獻給溫韜,作為他給師父的謝師禮。
當時溫韜就是一愣,隨即就一個大耳刮子抽了過去,差點沒把這後生的牙給打掉。
見眾人錯愕不解,溫韜只能嘆了口氣,模模糊糊的說了一句讓眾人更加錯愕的話。
“墓中之物,非道可敵也,若以道敵之,如以卵投石。”
這話的意思很明白,墓裡的東西不是用道術就可以敵過的,如果用道術跟那東西為敵,無異於以卵投石。
以上的這些都是《湘密》一書中對金胄裹屍術的記載,從溫韜事件之後,那就再無一次關於這邪術的記載,就像是失傳了似的。
按理來說,墨清子的徒弟沒死,而且也會金胄裹屍術,那麼應該還有關於他徒弟的記載。
可無論是野史正史,還是《湘密》跟其他的典籍,關於他徒弟的記載全是一片空白。
書裡只是寫了有這麼一個東西,但具體是什麼樣的邪術,是什麼陰陽原理構成的,則一點記載都沒。
原來我還以為這玩意兒是被歷史洪流給沖走了,但現在我才發現這邪術根本就沒有失傳!
我啞口無言的看著面前的絕書,眼前的幾行泐睢文,很明確的記載了老太爺去努爾哈赤墓所見的隱秘,更有一個真相
“所見未必真,所聽未必實,外為絕書,內為絕密,若君見此絕密,則為與易某投緣之人。”
“絕書以袁賊稱呼袁公,實乃無奈之舉。”
“民國四年一行,眾人身死,唯易某逃出生天,卻空手而回。”
“未得其重生之秘,卻眾人身死,得此訊息,袁公老淚縱橫,直說不該如此,袁某愧對諸位。”
“民國四年,袁公悲憤之下籤署日政府民四條約,天下罵聲四起,怨聲載道,袁公自認無顏以對天下,夜夜不眠,與易某相談此事之時,常淚流滿面。”
“天下人,人云亦云,皆高呼袁公為國賊,無知!”
“若能敵過倭寇,袁公怎會簽署民四條約?”
“若不簽署民四條約,大戰就在眼前,國土之上,必烽煙四起,民不聊生!”
“民國五年,袁公壽盡之日漸近,若袁公死,天下危也。”
“易某苦思數日,縱袁公不許易某再度踏足奉天,可尋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