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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個不太貼切的比喻,這就像是你知道一會兒要有生命危險,但你還是不能躲避,必須得去往那危險上湊,甚至是你還擔心這危險不出來,
這可能是一種變相的害怕吧,算是種矛盾感。
“無上歡喜天尊賜法,橫行無忌。”
“鏘!!!”
現在的白沙地裡很平靜,壓根就沒一點邪祟要出來的預兆,伴隨著腳踩沙地的聲音,我壯著膽子喊著詞兒,一步接著一步的往白沙地正中心走去。
就在我疑惑不解這些邪祟怎麼還不衝身的時候,忽然我身子一僵,一種難以形容的冰冷感就從我右手的手腕上傳了出來。
這種冰冷感很“實體化”,就像是有一條冰冷的蟲子正在往你右手脈門裡鑽一樣,沒有疼痛感,只是覺得右手已經被凍得發僵了。
“一個”我牙根子打著顫,哆哆嗦嗦的嘀咕了一句,沒再繼續發愣,我咬著牙忍著面板外傳來的冰冷,緩步走著,伸出手指對胖叔他們比劃了一下。
見到我的比劃,胖叔貌似也有了動作,但我看不太清。
因為我是側對著胖叔的,而且雙方距離也不近,所以胖叔具體在幹些什麼,我還真看不明白,只能看出個大概。
他好像是拿了海東青的匕首在手指上割了一下,又羅盤上鼓搗了好一陣,做完這些胖叔才站起身拿著羅盤轉悠,彷彿是在尋找什麼東西一般。
“嘶”
還沒等我走出幾步,只聽見耳邊幽幽傳來了一聲嘶鳴,就跟在我耳朵邊上響起的一般,聽得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左手的手腕處也出現了一股陰冷感開始緩緩纏繞。
這時候我忽然想起了一件我先前沒想明白的事。
按理來說,冤孽出沒必然有邪齜炸響,可當初李大雪的妹妹被衝身了,外人卻根本沒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李大雪還跟我們說,他也去問過當時在場的人,那些人都說李大雪的妹妹只是進去洗了個手,回家之前都還很正常,但回到家後
“這陣法難道真的不正常了?”我眼裡的疑惑越加深厚:“岐歾陣是個殺招,不可能有輕柔的手段,按胖叔說的故事來看,岐歾陣裡的殂慧也不是好對付的東西,它怎麼會沒解決李大雪的妹妹反而在她身子裡呆下來了”
正當我陷入沉思的時候,只覺雙手猛的一顫,那兩股一直纏繞在手臂外的陰冷霎時就鑽進了脈門裡。
這不是一個冤孽衝身,是兩個,每一股就是一個冤孽!
第一個冤孽出現的時候並沒有引起邪齜,只是不聲不響就想衝我的身子,由此可見,它絕對是個猥瑣特愛打悶棍的貨色。
第二個冤孽就稍微懂點禮貌了,出來了好歹跟我打了個招呼。
“還差三個”我臉色有點發白,想要抬手敲敲喜神鑼,卻忽然發現雙手有點使不上勁兒了。
不得不說,殂慧跟戾孽的本事還真不是普通冤孽能比的。
在喜神降魔圖跟辟邪法的作用下,普通的冤孽想要衝我的身子,無異於天方夜譚。
哪怕是當初修成真身的王雪一樣的衝不進來,估計她連我的脈門都進不去。
當初之所以被她“衝身半成功”的原因就是因為我沒準備,要是早有被衝身的準備,她根本就不可能進我的胳膊。
“這麼輕鬆就進來了要命啊”我低頭看了看開始發白的雙手,一時間臉上的笑容漸漸苦澀了起來,也有點後悔的意思,但心裡卻忽然湧出了一絲興奮。
從某種方面來說,現在的形勢還是一片大好,起碼它們是一個接一個的衝我身子,而不是隻衝一個進來就不衝了。
如果真是那種情況衝一個進我身子就不衝的話我還真就得蛋疼好一陣兒!
畢竟普通方術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