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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一筒打什麼?打別的就不能自摸了啊!這不是叫著牌的麼!”張慶海很急,就跟是他在打麻將一般,恨不得親自上陣。
“你來幫我打。”紙人笑呵呵的站了起來,動作不僅詭異,還帶著一陣陣咔咔的聲響,張慶海壓根就沒注意,一屁股坐到了凳子上,拿著一筒就拍在了桌上。
“一筒!”張慶海大笑道。
“西。”旁邊的紙人看了看自己面前上輪打出的西風。
“西。”另外的一個紙人也看了看自己打的西風。
“西。”最後一個坐著的紙人也做出了相同的動作,笑容裡的陰森,讓人不寒而慄。
就在張慶海發愣的同時,站在他身後的紙人輕輕拍了拍他肩膀,笑聲無比尖細:“該走了。”
聽到這話的同時張慶海就醒轉了過來,左右一看,紙人跟麻將桌早就沒了蹤影,彷彿先前的一切都是做夢一般,
“我也覺得這事兒邪門,打算回貴陽就找人看看,誰知道我剛到機場就沒意識了。”張慶海苦笑道。
“您可真是夠閒的紙人打麻將就讓他們打唄你看個啥啊”我已經無奈到了極點,見張慶海滿臉的訕訕,我也不好再說什麼,只能搖搖頭:“這麻將可不是普通人能隨便插手的。”
麻將不光是一種賭具,其實也是一種頗為邪門的東西。
人愛玩這東西,陰魂冤孽也一樣,之所以有的人說晚上不要露天打牌,正是這個原因。
因為你不知道附近會不會有冤孽在看你們打麻將,如果它看上癮了,而你們又不打了,指不准你們就得出點事。
在夜晚,打麻將有一種禁忌,名為一筒歸西。
如果上一輪大家都打西風,那麼新的一輪,絕對不能打一筒,就算一筒是廢牌,那也必須留到下一輪去打。
一筒歸西,諧音,一同歸西。
要是把這牌給打出來了,運氣好點就沒什麼事,也就走走黴運,運氣不好點,四個人恐怕都得遇見一些不該遇見的東西。
其實我也很不明白,為什麼打這牌會出現這些奇怪的情況,是鬼在作怪還是什麼?我想不通。
老爺子貌似也想不懂,只知道有這麼一個從古代傳下的禁忌。
“這事兒搞的”我嘆了口氣,沒等我說話,張慶海忽然把話題轉移到了正題上:“小易,這事兒過了,你要多少錢,說個數,張哥給你。”
我仔細的想了一下,撓了撓頭,轉臉湊到了海東青耳邊:“你們買房還差多少?”
“花圈店樓上就有一家轉手的房子,加上胖叔銀行卡里的十五萬,還差十萬。”海東青平靜的說,看了張慶海一眼,低聲說:“你要價高點。”
“要多少?”我此時也沒什麼主意,只能徵求他的意見,畢竟我對錢這東西真沒什麼概念
“一千萬。”
海東青的話讓我有了一種殺人的衝動,如果我手邊有西瓜刀的話,肯定會用憤怒的表情高舉西瓜刀,給他來一記“易家的制裁”。
見我臉上的肌肉開始抽搐,海東青歪了歪頭看著我,又問了一句。
“少了嗎?”
“你他嗎真黑,你想讓我遭報應啊?還是你想看見我無疾而終?”我沒好氣的罵了一句。
海東青愣了愣:“無疾而終不是沒有疾病正常壽終的意思嗎?古人還說這是死亡的最高境界。”
“你他嗎真沒見識,這詞有兩種理解,放普通人身上就是你所說的這意思,但要放在術士身上,這就是說沒有疾病卻半路壽盡的意思,也就是毫無預兆的暴斃。”我罵道,隨即,轉頭把聲音恢復了正常,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張哥,我買房子還差點錢那啥”
(無疾而終,這詞有兩種解釋,一種是指毫無病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