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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我,但對我硬是擺出了比老爺子還親切的笑容,光是看他笑我就滲得慌。
“沒錯,謝楓的死因只有他能查出來。”周巖不動聲色的回答道。
聞言,謝天河轉過了頭,似打量的看了看我,非常客氣的問:“我也不藏著掖著了,畢竟都沒外人,我兒子的死”
說到這裡,謝天河忽然眼睛紅了,看起來不像是裝的。
“你們今天早上走後,我也請了一些醫生過來檢查。”謝天河嘆了口氣:“查出來的結果跟你們檢測的結果一樣,是心肌梗死,但那些醫生看了臥室裡小楓寫的字,都說他是有精神病。”
我默默的打量了一下客廳都比花圈店大的別墅內部,心裡暗暗思量著,這地方咋一點陰氣的感覺都沒呢?
按理來說,屋中若是有了死人,那麼頭七之前那屋子裡絕對有陰氣,因為那死者的陰魂就在屋裡,可這地方竟然沒有
“你兒子沒有精神病。”我接過了話茬,打著官腔:“你兒子的死,是死於自然原因,懂了嗎?”
說著,我對謝天河眨了眨眼睛,意思不言而喻。
謝天河身子一顫,哆哆嗦嗦的問:“您的意思是?”
“癔病。”我笑了:“俗稱撞鬼,但你可別太迷信,要相信科學。”
在科學這兩個字上我加重了語氣,順便用眼睛瞟了瞟張立國,謝天河猛的就醒悟了過來,臉霎時就白了。
“張同志,您跟小周先在客廳坐會兒吧,我想跟小易同志聊聊。”謝天河轉身看著張立國跟周巖,眼裡有著客氣的意思,但語氣卻有點催促了。
張立國跟周巖對視了一眼,點點頭。
“小易同志,這邊請。”謝天河笑著說道,帶著我向二樓的書房行去。
有錢人就是有錢人,書房修得比花圈店還大,兩邊書架上擺的都是新嶄嶄的書,打眼一看我就知道,這些書沒被人翻動過。
我估計謝家也沒有誰會翻這些書來看,買書充文化人,貌似不少人都愛幹這種事。
謝天河帶著我走到了書桌旁坐下,張口想說什麼,但話到嘴邊卻沒說出來。
“明人不說暗話,這兒也沒外人了,我就先抱怨抱怨。”我掏出煙給自己點上,慢悠悠的抽了一口:“對了,我也不是局裡的同志,你叫我易先生就行了,這次被上面請來其實我挺不情願的,工資少啊。”
聞其弦則知其音,一聽我這話謝天河可算是明白了。
“只要查出了我兒子的死因,把兇手捉拿歸案,錢不是問題。”謝天河思索了一下,細聲說道。
“我把兇手抓住了,你問問警察局敢收嗎?”我笑了笑:“那東西我負責對付,一會兒我就去找你兒子問問話,解決之後,錢”
謝天河擺了擺手,站起身走到了書桌旁,從抽屜裡拿出了一個木盒,把木盒開啟,拿出了一支雪茄放進嘴裡,鉗掉茄頭點燃抽了起來。
“談個價吧。”
“這得看你的誠意了。”我把問題推了回去,畢竟我不太瞭解行情,要是要低了可就虧本了,高了我又怕他接受不了。
謝天河點了點頭,彎腰開啟了書桌下的抽屜,沒等我反應過來,一疊紅鈔票就拍到了我面前。
“這是一點小意思。”謝天河笑著說道。
我打量著這一摞子紅鈔票,心裡琢磨著,這疊票子少說也有四五萬吧?有錢人就這麼大方?
說實在的,他能拿四五萬出來已經超乎了我的意料,一開始我可沒想這麼多,頂破天就想了個一萬出頭的樣兒。
在湘西的時候,老爺子幫人辦事也就是收些吃的喝的,收的紅包也不多,最大的一個紅包是個富商給的,裡面裝了兩千塊錢。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要不我再小小的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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