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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個小夥子,今年有點意思啊。”桌子後面的胖子慢悠悠的把洪濤的大概參賽成績介紹了一下,其它更多的他也不知道。
“我說怎麼說話這麼衝呢,初生牛犢不怕虎啊,沒別的,我明天讓他見識見識什麼叫競技釣,別以為北京賽區拿個冠軍就nb了,釣魚可部分首都不首都的,這幾年的全國賽成績他們還不如我們天津呢。”那個天津人一聽胖子這個介紹,心裡就有點虛,但是還不能嘴上服軟,趕緊先給洪濤拉拉仇恨。
洪濤出了組委會辦公室,回到房間把參賽證什麼的收好,就帶著錢包離開了酒店,隨便找了個飯館吃了點東西,然後打了一輛車,讓司機帶著自己跑到一個最近的收費釣魚池塘,他想看看這裡的人平時釣魚都有什麼特點。
看了2個多小時,他發現這裡釣魚的水平和北京沒什麼大的差別,頂多在釣具上沒北京那麼講究,釣餌上用的牌子多是南方產的,這個這裡的地理位置有關,其它在釣法和釣技上基本都一樣。這樣一來,洪濤心裡就更有底了。
第二天一早,洪濤按照組委會要求的時間,帶著自己的全套釣具來到酒店前面的停車場裡,坐上了組委會準備的大巴,前往比賽的池塘。在大巴上,洪濤又看到了那個天津釣手,不過洪濤沒理他,裝作不認識一樣,徑直走到車廂的最後面,把釣具放好,找了個靠窗的座位,閉目養神。
比賽地點離酒店不太遠,開車也就20分鐘的樣子,這是一個類似於度假村的地方,在度假村的後面,有一個非常大的區域都是釣魚池,數量能有10多個,這種規模的釣場也就是在二線城市才會出現,按照北上廣的那個房價和地價,有這麼大地方早就蓋樓賣了,就算水裡的魚全是金子做的,也抵不上賣房的利潤。
前來參加複賽的釣手數量並不多,只有50多名,他們全都是從全國各地的預賽中脫穎而出的前三名,他們的年紀大多在40歲上下,只有少數是30多歲或者50多的人,洪濤這個20多歲的小夥子混在其中就顯得非常扎眼。
複賽依舊是採取2場比賽分數相加來決定最終名次的方式,不過每場比賽的時間變成了90分鐘,比初賽要短了一些。複賽分成了南北兩個賽區進行,蚌埠這裡是北方賽區,最終將錄取前8名進入最終的總決賽。
洪濤在眾人好奇的、輕蔑的、驚訝的、敵視的眼光中完成了驗竿和抽籤,然後拿著自己的號牌走向了釣位。這次洪濤的手氣並不太理想,只抽了一個14號,雖然算不上邊角,也算不上中間。
弄好了自己的釣魚和魚餌之後,洪濤站在釣位上開始四下尋找那個天津釣手的位置,最後在地面靠中間的位置上看到他。當洪濤望向他的時候,他也正望著洪濤,兩個人眼光一對,洪濤立刻用手指點了點對方,然後才坐下來。那個意思是你等著,咱倆還沒完,我還記著你呢。
“嘿,小兄弟,你還真和老郭槓上了啊,加油啊,別輸給他。”估計經過釣友們的口口相傳,洪濤與天津人之間的賭局已經傳遍了參賽的釣手,坐在洪濤左邊的一個比較年輕的釣手看到洪濤挑釁的動作之後,小聲的對洪濤說。
“謝啦,您是那個賽區的?”洪濤笑嘻嘻的問。
“內蒙古的,我姓於,於海。”這個釣手挺隨和,一邊自報家門,一邊離開座位,伸出手來。
“我姓洪,洪濤,北京賽區的。”洪濤趕緊也伸出手,兩個人握了握手。
“我都聽說了,往年你們北京賽區的那個黑九和這個老郭還有另外幾個人都是一夥的,仗著人多釣齡長又和裁判認識,可nb了,你今天可得爭口氣。”這位於海看年齡也就30歲左右,看來以前也受過欺負,小聲的對洪濤說。
“等好吧您,對了,還有黑九呢,我怎麼把他給忘了。”洪濤信心滿滿的拍了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