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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以為,國內奇門裡這種高手已經絕了!好!好!”
他嘴角還有血,衣襟和麵前的茶桌上也在剛才吐血時沾上了血漬。而此時,他竟然笑了起來,樣子實在有些癲狂。
王道林驚疑不定,心底驚懼——誰?誰傷了閆老三?閆老三這樣的人,居然也能被人傷到?他說對方作法?作法這種事……當、當真存在?
這個人是誰?
那個小丫頭?
不!不!絕不可能是她!那麼,就像閆老三猜測的那樣,是她師父?
“把那處別墅的地址說給我聽!”閆老三的聲音突然傳來,把王道林嚇了個不輕,“既然是用七煞釘傷的我,對方必然跟那小丫頭有關。我要會會她師父!”
王道林忙說了個地址,閆老三陰沉地笑了,“嘿嘿,原本還打算試她一試,既然敢傷我,就等著給他徒弟收屍吧!我倒要看看,他怎麼解我這個招法……”
……
市中心茶座裡的事,夏芍和徐天胤自然不知。夏芍在作法成功後便收了東西,恢復了周圍的氣場,便坐進車裡,徐天胤開著車回了市中心。
差不多也是中午了,熊懷興打電話來,說是飯局地點定在市中心的假日酒店,正是昨晚徐天胤和夏芍吃飯的地方。
兩人開車去了之後,來的人不止熊懷興和朱懷信兩人,還有朱家的兩個尚且在世的兄弟。朱家的這兄弟三人,老二朱懷信經營著筆墨齋,是國內書畫方面的評審專家;老四家境普通些,在一家國企任職。而朱家老三朱懷智卻是省裡的總規劃師,主管城市規劃方面的事。已經去世的老大聽說以前是市政府的官員。
朱家三兄弟見了夏芍,自然是萬分感謝,飯局之時紛紛敬酒。夏芍並沒有多喝,但禮數卻是到了,四人也不勉強,他們其實也只喝了一點,畢竟四人這些年來,身體都一個接一個地查出病來,總不見好。如今雖然是知道了怎麼回事,但身體卻還是病著,不宜多喝酒。
三人謝完了夏芍,便不由想起已經過世的父親和大哥,以及這些年家裡的事,都不由眼眶發紅。
但朱家這三個兄弟,除了家境普通些的老四,其他兩個都不是好惹的。
最先說話的是朱懷智,“沒想到咱們這一家走到今天這個地步,竟然是小人作祟!既然查出來了,他王道林就別想好過!我這些年在省裡,認識的人還是不少的!等著!他別想好過!二哥,你不是在國內和省裡的書畫協會麼?找幾個古董方面的專家,給我查王道林!我就不信了,找不出他的把柄來!”
“你是說造假和國家文物方面的事?”朱懷信問道,“前段時間,我是聽說王道林被文物局的人查著,手裡有金代古墓出土的銅鏡,但他說那不是他的,沒有證據,最後就不了了之,只把文物沒收了。”
“那造假呢?哪個古董商不幹點這個?給我查!”朱懷智兩眼發紅,憤慨道。
旁邊的熊懷興卻是臉色微微一變,暗地裡踩了他一腳。
朱懷智這才發現他氣憤之下說錯話了,趕緊給夏芍賠禮,“夏總,我不是說你們福瑞祥。福瑞祥有你這樣的當家人在,我相信你們不會做這種事。”
夏芍並未在意,朱家老父去世,長兄病逝,兄弟幾個現在的情緒乃是人之常情,她怎會介意?
她只點點頭,便聽朱懷智接著說道:“但王道林不一樣,他連這樣陰損的事都幹得出來,本身必然乾淨不了!二哥,查查他,這事我安排。查出來,我就要他吃不了兜著走!”
朱懷信點頭應下,要真是王道林所為,他即便平時性子再與人為善,也不會不怒,不想給老父大哥報仇。
夏芍在一旁聽著,微笑不語。世上的事就是這樣,總有報應的一天。用後世的一句流行語來說,那便是:出來混,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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