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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上棒子的身體,捲纏得死死的,整個人變成了一個蘭色的大棕子。
嗖的一聲,十丈蘭綾倏然飛回水憐月的袖裡,棒子則被帶動得不由自主的旋轉起來,加入了同伴的陀螺遊戲。
隨著水憐月與池寒煙出手的度越快,五個棒子陀螺旋轉的度越快。
初時還能聽到驚恐萬狀的鳥語聲,到最後,只剩下身體急旋轉的轉動聲。
水憐月笑靨如花,不時出陣陣咯咯嬌笑聲,池寒煙則顯得神色凝重無比。
畢竟,修為上,她仍稍遜水憐月幾分,兩人由招式變成了內力對決,已沒有什麼技巧可言,看誰的內家真氣深厚,誰是勝者。
五個棒子被兩人陰柔至極的內力帶動得急旋轉,一個個面色慘白無血,眼睛翻白如死魚眼,口噴白沫,再轉下去,鐵定掛掉。
何小羽坐不住了,棒子雖然可惡該殺,但畢竟是以使節的身份出訪天國,弄出人命就變得麻煩了。
他知道二女周遭一丈之內,已被恐怖無匹的陰柔氣牆籠罩,誰踏進氣牆之內,必受波及,但他不得不硬著頭皮踏進去,賭的是二女不想傷害他,及時收手。
五個棒子要是掛掉,麻煩很大,而且,池寒煙的玉頰很蒼白,額頭上已隱現汗珠,已開始呈現不支的神情。
何小心不否認,他心中的天秤多少有些偏向處於弱勢的池寒煙,為求平衡,只有委屈水憐月了。
見他一步步朝前走來,水憐月柳眉輕皺,“你幹什麼?”
語氣中頗顯得不滿。
何小羽忙解釋道:“讓他們吃點苦頭就夠了,弄出人命,可不好收拾……”
水憐月哼了一聲,“你偏心!”
“哪有,我對誰都一視同仁……”
水憐月這話是情急說出,一時沒覺察其中的病句。
池寒煙聽得清清楚楚,蒼白的玉頰騰的飛起紅暈,心中又羞又急,張口欲說話,水憐月狂濤無匹的勁氣湧來,壓迫得她連話都說不出,駭然下唯有苦苦支撐。
水憐月說話的聲音很大,樓下這麼多茶客,豈會沒聽到?這為某人爭風吃醋大打出手的口實又落下,這一次,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水憐月先前的修為本來就比她強上幾分,如今比拼內功,她能感覺到水憐月的修為似乎又有所突破,內力修為比之先前又精進了不少,怎不令她驚駭異常?同時也驚歎她過人的天賦。
她本來明顯不支,再這麼一分心,壓力越強大得令她幾欲崩潰,她知道水憐月明顯動了殺機,只是天生孤傲倔強的她,寧可被對方逼出的恐怖力量震斷心脈
而亡,也絕不認輸。
何小羽一踏入氣牆之內,她感受到令她幾欲崩潰的壓力為之一緩,立時乘機御掉狂湧來而的霸道力,站了起來。
嘩啦一聲,她所坐的椅承受不了那恐怖的力量,碎成粉末。
水憐月狠瞪了何小羽一眼,心中嘆息一聲,緩緩散力全身的功力。
氣場消散,五個棒子立時呯然倒地,口吐白沫,身體**著如被屠宰還沒有立時死掉的肥豬。
卡在嗓子眼的巨石呯然落下,何小羽對著二女抱拳作揖,“謝謝二位。”
這場拼鬥,一直是水憐月主導,穩佔上風,該謝的是她,池寒煙知道何小羽是在顧及自已的面子,不禁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淡然道:“我輸了。”
人家的修為確實比自已強過好幾分,她輸得心服口服,當然,這也激起了她的好強之心,人家能夠一再突破,自已為什麼就不能?
這一次之後,是該靜下心來,好好閉關修練了。
她對著何小羽盈盈一福,淡然道:“謝謝何公子,寒煙走了。”
她說走便走,不等何小羽反應過來,人已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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