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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任何異常的變化,可以肯定什麼也沒發生。那麼,是誰帶她來的。
想了想,除了趙偉明,不會有第二個人。
酒這東西真不是好東西,差點兒又犯下同樣的錯誤,好在對方比較有禮教,否則……瞿紫芳真不敢想象後果會怎樣。
呆呆地坐著,直到臥房的門被開啟。
“你醒了。”趙偉明站在門口說道。
瞿紫芳抬起頭來,昏暗的屋內,她看不清趙偉明的表情,只感覺自己渾身一下冒出後怕的汗來。瞿紫芳點點頭,垂下頭捋了捋額前的碎髮,掩飾兩人之間現在的尷尬。
趙偉明慢慢走到窗前,輕輕拉開遮光窗簾,大好陽光瞬時透了進來。“這是大學邊上的一個酒店。”他轉過身來對瞿紫芳說道,“昨晚那個情況我只能帶你到這兒來,別擔心,什麼也沒發生。”
是什麼也沒發生嗎?當然不是。
昨晚帶著瞿紫芳進了房間,幸虧平時有健身的習慣,趙偉明還有力氣抱起喝醉的瞿紫芳。
將她放在套房的雙人大床上,哪知瞿紫芳拽住他的衣領死都不撒手。“紫芳,鬆一鬆。”趙偉明想掰開瞿紫芳的手指,不過喝醉的人力氣還真是大,他也不敢用力,怕傷著她。
“別走!”瞿紫芳閉著眼睛嘀咕,那個懷抱很溫暖,離開會感覺冷,只有緊緊抓住他才不會逃開。
“我不走,躺下來好嗎?你會覺得舒服一點兒。大文學。dawenxue”趙偉明小聲說,瞿紫芳的酒品很好,只是閉著眼睛不動,就是拉著他的衣領不鬆手。
瞿紫芳乖乖地照著趙偉明的指示往後躺下,兩人不得不一起躺在鬆軟的大床上。“你是不是沒把我當男人看?我不是柳下惠。”趙偉明苦笑著竊竊私語。
瞿紫芳的鼻翼裡鑽進一絲熟悉的菸草味,她將整個臉埋進滾熱的胸膛,大膽的,沒有顧忌的,聞著。眼淚又跟著下來了,默默地流著。
趙偉明緊緊抱著在他懷裡無聲哭泣的女人,抱的那麼緊,緊到他聽見心中咕嘟咕嘟冒出的一串串氣泡,氣泡擠滿心臟的每個角落和血管。那些眼淚如同名醫的湯藥,縫補他帶著傷口的心。
這個不一般的夜晚,瞿紫芳貪戀著這個堅硬如石的懷抱。哪怕是多年之後,她都記得那個滾熱的溫度,直入靈魂,埋進去不願抬頭。失去父母,離開丈夫和兒子,這個男人給予她堅實的擁抱,溫暖她冰冷的身體和孤獨的靈魂。
夜晚,讓人軟弱,驅使他們去尋找屬於自己的慰藉。
這是瞿紫芳和趙偉明最靠近的一次,天亮了,有些東西變得不再如昨天。表面上兩人不動神色,心底卻都心知肚明。
瞿紫芳的腳落到地上,地板上鋪著長絨地毯,很軟,非常舒服。走近窗前的趙偉明,想必他也是一夜未歸,因為他的衣服仍舊是昨天那件,而且皺巴巴的。
“你在哪兒睡的?”瞿紫芳的聲音略微有些沙啞。
“外間的沙發上。”趙偉明指了指臥房外面,看見瞿紫芳面露愧色,趕緊用輕鬆的口氣補充道,“這裡的沙發很大,蠻舒服的。過去我經常住辦公室,可沒這裡的沙發舒服。”
“謝謝!讓你受累了。”瞿紫芳十分慚愧地說,讓他看見那麼不堪的自己,還要睡沙發。
“不累,挺享受的,有點兒像貴婦醉酒。其實你酒量真不錯,酒品也很好。”趙偉明打趣地回答。
瞿紫芳終於又笑了,“不好意思,好好的一個晚上,我失態了。”她還是感到抱歉,他沒必要為她糟糕的心情負責。
“沒關係。”趙偉明搖搖頭,“我剛離婚的時候有一陣也這樣,心裡空蕩蕩的。雖然不是段愉快的婚姻,可我們也是從戀愛開始的,走到那個地步誰都不好受。我可以經營好一個大公司,卻不能維繫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