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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他在外面可能有許多小老婆,有許多子女,所以他才不理我,不在乎我。”她打個呵欠:“我好倦,非要睡十小時不可。”
“你人是胖了,但精神很差,多久沒睡?”
“四天。”她舉起四隻手指。
“玩足五日四夜,你能站得住算本領,你不顧身體,將來……”
“夠了!不要教訓我,明天見……”
“課本甚麼的,我替你收拾。”
“謝謝,馬圖斯世兄。”馬圖斯總覺得寶寶有兩個面、兩個腦、兩個心。她正常的時候很討人喜歡,可以愉快相處;不正常的時候就恐怖、變態的。她一離開學校和同學,就多半不正常。
馬圖斯是這樣,她對他好,他也對她好;她對他兇,他絕不退讓。
比如今晚就不錯,起碼有人性,但一覺醒來,她可能又換了人。
下課,米勒沒來接寶寶,寶寶和珍妮她們一齊走向馬圖斯的汽車。
由於今天寶寶要帶許多禮物給同學,所以馬圖斯開了平治房車來。幸好開房車,否則幾個人,每人又是一個大袋子,跑車怎塞得下?
“去朱迪家。”寶寶說。
馬圖斯這才發覺不見了朱迪:“朱迪呢?”
“她早上起床有點不舒服,沒有上課,所以我們去探望她。”珍妮說。
“珍妮,朱迪有沒有說哪兒不舒服?看了醫生沒有?”馬圖斯問。
“她沒有說,怕延誤我上課時間,等會兒你可以去看看她。”到了朱迪家,朱迪說肚子痛,肚瀉了好幾次,人軟軟的,不想動。
“醫生怎樣說?”馬圖斯問。
“我沒去看醫生,他總是替我打針,好怕,傭人給我吃了保濟丸,似乎好了一點。”
“甚麼時候開始肚瀉?”
“昨天晚上。”
“昨天你吃過甚麼東西?”
“昨天星期日,表姑姐接我到她新界別墅玩,我們吃火鍋。對了!我吃了不少又肥又大的生蠔,可能吃滯了,消化不良。”
“吃生的還是熱的?”
“熱的。”
“生蠔的袋子大不大?”
“也很肥大。”
“那是半熟,香港的生蠔,部份受到汙染,生蠔袋子內的細菌除非熟得縮到很小很小。否則,細菌仍有活動能力。”馬圖斯說完為她把脈、看舌頭、眼瞼,再隔著衣服按按她腹部:“朱迪,你是急性腸胃炎,今天和明天吃粥,不要吃飯。這兩天暫停吃橙和牛奶,我替你買消炎藥丸,好不好?”
“好。”朱迪很高興:“謝謝你,馬圖斯。”
“喂!”寶寶過來對馬圖斯說:“剛才你摸摸看看,扮得像個醫生,玩玩朱迪不介意,但藥是吃進肚子裡,吃死了朱迪怎麼辦?”
“朱迪,你要不要?”馬圖斯問她。
“要,麻煩你替我買。你別介意,寶寶祇是不瞭解,拜託你。”馬圖斯即去買藥。
“朱迪,你怎可以隨便信人?他又不是醫生,他祇是保鏢,大不了是我世兄。”
“他經常著藥劑書籍,我們不懂的,他都懂。”
“可能他不懂裝懂。朱迪,你迷他是一回事,生命又是一回事。”
“馬圖斯說過,簡單的痛他可以開藥方,我情況不復雜,他已清楚地知道我吃了帶菌又未全熟的生蠔,所以是腸胃發炎。既然如此,自然對症下藥,有甚麼值得擔心?對不起,可能馬圖斯都說對了,剛才喝了杯牛奶,現在又要去洗手間,失陪……”
“你們說,朱迪是不是愛上了那馬圖斯?”寶寶問大家。
“也正常,馬圖斯看來不錯,如果他真能把朱迪的痛醫治,他可算是半個醫生,朱迪嫁他,連患病都不用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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