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斷絕關係(第1/3 頁)
話說完,莊言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然後站起身,結賬走人。
夏晚已經在破防邊緣,她渾身發抖,整個世界忽然全黑了,空氣都變得尖銳起來,每呼吸一口,胸口就疼的厲害。
怒氣在身體裡橫衝直闖,差點沖斷她的神經,她整個身體都在發軟, 差點從椅子上倒下。
她以為她足夠了解莊言,但她沒想到莊言會有如此冷酷無情的一面,他就像變了一個人,眼裡再也沒有對她的柔情。
怎麼會這樣?
莊言是故意拿喬?他是不是在欲擒故縱,為了吸引她的注意力才這麼說的?
她不相信莊言真的要和她劃清關係。
夏晚想要起身追上他,可偏偏兩條腿在這個時候軟的厲害,眼看著莊言要走遠了。
夏晚梗著脖子說:“莊言,你以為我非你不可嗎?離開我,你什麼都不是,你會後悔的!總有一天你會認清現實。”
沒認清現實的人到底是誰?當他很賤嗎?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怎麼可能還有回頭的餘地。
莊言沒有為她停留,更沒有回頭,直接就走了。
咖啡廳裡的人好奇地往這邊看,夏晚把頭垂的低低的,她看著自己右手中指上的戒指。
從坐下到現在有十分鐘吧,她的手一直放在桌上,這麼明顯的戒指莊言都沒發現。
或許發現了也無視了,此時此刻,夏晚覺得她就像個小丑。
她控制自己不要去崩潰,不要在外面鬧出笑話。
眼眶發熱,鼻子發酸,她不是在為莊言的離開感到難過,她是覺得屈辱。
她都拉下臉主動挽留這段關係,他為什麼非要跟她過不去,還說這麼多的話來羞辱她?
夏晚用力摘掉戒指想要扔掉,可當她對向垃圾桶的時候她又僵住了。
她咬住唇,看向手裡的戒指,血液裡像是藏著針,一針一針的往身體裡扎,不疼,但就是渾身不舒服。
周圍人都說莊言是她的舔狗,沒她根本不行,逐漸的,她也慢慢把莊言當成了舔狗,認同了她周圍人的看法。
和莊言同居後,她才正式接受起這個未婚夫,也把他當做了自己的所有物。
因此她從來沒想過莊言會有離開她的一天。
就像小時候收集的玩具,玩膩了都是她丟的份,總不能是玩具不要她。
夏晚分不清她此刻的感受代表著什麼,她依舊保持懷疑,不相信莊言真能和莊家斷絕關係。
莊言不喜歡她了還能理解,但他絕對不可能對他爸媽不管不顧。
這次她想通了,她準備無視莊言幾天,哪怕他被他爸媽按在地上跪著,她都不會看他一眼,更不會為他求情。
他現在有多傲,之後就會有多可笑。
夏晚自我調節了一下,很快又變回了那個高高在上的大小姐。
……
喝了一杯咖啡的莊言,整個人精神抖擻。
他今天很忙,除了見夏晚外,他中午還約見了律師。
律師是他大學時候認識的朋友,名叫宋律。
他跟宋律關係還不錯,昨天訂婚宴上他也在。
莊言找了家川菜館定了個包廂,兩人約好時間見面。
一邊吃飯一邊談事,昨天聽到莊言當眾宣佈退婚,他也是保持懷疑的態度。
因此剛坐下,宋律就問他:“你真的要和夏晚退婚?不是在意氣用事?”
“關於退婚的事,我已經和夏晚說清楚了。”什麼態度都沒有實際行動證明的快。
宋律有些唏噓道:“我感覺你挺喜歡夏晚的,剛訂婚就要退婚,反轉太快,我一時半會兒想不過來。”
莊言是在大學的時候就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