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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追了出去!
樺親王府恢宏的大門口,董管家許向帶著府上所有下奴恭敬的垂首立在那,目送著樺親王出府!
府門外不遠,有一隊人馬正緩緩往前走去!當先那一身錦袍玉帶,身姿瀟灑的人,不正是剛出房的燕語?
蕭銀月站在門沿後,微凸的門沿將他的身形擋住,望著那越走越遠的人影,他心難捨,不經意間,已是淚流滿面!
知道只是分離一段時間,可還是忍不住……
身後一件狐狸皮毛披風蓋上,帶來一陣融融的暖意!伸手將披風攏了攏,身上是暖和了!可沒了她在身旁護著的心,還是會冷的顫抖!
不記得他是如何回的房,也不記得這一天下來,他做過些什麼!
更連新婿新婚第二天,要去拜見董君父,給他敬茶都忘了!
只記得青衣仔細的替他洗涑,喂他用粥,晚上再次躺到那秀著龍鳳鴛鴦的婚床上時,他思念的淚水,將鴛鴦軟枕全部打溼!
☆、入宮敬茶
躺在床上,蕭銀月睜著紅腫的大眼睛,一夜未眠!
她走了,去了北疆,成親才一天,她就離開,還是去那麼遙遠的地方,也不知要幾年才回來?
幾個月後,他就要生產了,他的孩子,生下來,可是連母親都看不到!
若燕語要是過個三年五載才回,到時他都二十五了,那麼大的年紀,她,可還會喜歡
他生產過後這平坦的小腹,緊實的腰身,都會變形吧?到那時,她,她會不會嫌棄……
中間兩人不在一起,她,也是會在北疆找清白人家的男兒當小伺的吧!
她說只娶他一人,那不算娶的小伺,只讓侍寢,可算在內?
蕭銀月心裡七上八下,左思右想,轉眼又被自己何時變得如此多愁善感感到失笑!
想著想著,又想到景帝!
景帝明明同意讓燕語娶他為夫,可又為何在他們新婚後第一天,就命燕語前去北疆?難道說,景帝對他一直男扮女裝的事從未息怒,還在耿耿於懷
或者因這事,遷怒燕語?
又想到昨天他只念著燕語離開的事,竟忘記進宮去給董君父敬茶,想到這,蕭銀月忙急急的起身下榻!
看了看窗外微亮的天色,蕭銀月著手打理穿衣打扮!
這是他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面對岳父!
以前,他是女兒身在宮中當值,倒是時常見君父的面,那時不算!
大婚當晚,君父到新房來時,他頭戴垂玉珠簾的玉冠,只隔著珠簾,和君父說了幾句話!
今天,想到和君父無阻攔的面對面,蕭銀月心有忐忑!
衡量著不能給君父不好的印象
首先衣服不能太素又不能太過豔俗,認真的挑了件緋色的窄袖寬衫穿上,外面配了件銀白大袖的錦袍!袍子上衣領袖口,都繡有淡淡的蘭花草,顯得淡雅精神!
看著梳妝檯上那些胭脂水粉金銀首飾,蕭銀月默了默,最終還是隻仔細的將髮絲挽好,戴上了星月玉簪!
推開門走到外間,青衣還在軟榻上躺著,許是聽到聲響,他一骨碌從榻上起來,看到穿戴整齊的蕭銀月,忙下榻上前
“公子,一大早的,您這是要去哪?”
蕭銀月瞟了青衣一眼,看到青衣臉上的悵然若失和紅腫的眼睛,他瞬時明瞭,難怪燕語說要青衣嫁出去,看來她是早明白青衣的心思了!
想到此,蕭銀月心甜如蜜,燕語對他的心思,他向來都明白,只是身在這女子幾乎都是三夫四伺,陪床無數的社會,燕語就算是天天唸叨只要他一個,他心底還是略有懷疑的!
不過她的行動表明,她所說的基本屬實了!起碼這會他是信了九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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