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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最後,他已經是泣不成聲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了。”我搖著頭說道,今天我聽了太多的懺悔了,先是本村的,到了現在是這個貪官的,我感覺都有點麻木了。只是苦了很多無辜的人,就象這傢伙的老婆,怎麼會跟了這麼一個人,為了活命,連自己的老婆都賣。我又不禁想起了瑾泓,想起了那個空姐,很多事情裡面,受傷最深的總是女人。我嘆了口氣,對著他伸手道:“拿來!”他抬起了頭問道:“拿來什麼東西。”“你老婆的照片,你總不會要我隨便在街上找個女人說是你的老婆吧!”我沒好氣的答道。那傢伙聽到我話,馬上哆哆嗦嗦的從貼身口袋裡面掏出了張照片。
照片上面是個漂亮的白領麗人,雖然比不上汀苒那種級別,但是比孟軻還要長的漂亮,難怪春生雄會動心。貪官低泣著道:“你們找到她以後,直接把她送回中國,我的事她全部不知情,連來日本我都騙她說是旅行,她是無罪的,你告訴她,我已經死了!我沒有臉去見她。”我把照片收好,看了下客廳裡面的那個落地鍾,時間還早,才九點多,我便把松下喊了過來,要他等下帶我去春生流,這件事,早點辦好一點。越晚女人受到的侮辱就越多,把稱子哄睡了以後,我就只帶這松下上路了。
到了春生流,他們的很多人都是看到過上午的那場決鬥的,對我都很恭敬,春生正接待了我,客套了一番以後,對我說道:“你們要那個男人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會來要他的老婆了,人我已經準備好了,你可以帶她走了。”說話間,一個女人被人帶了上來,我仔細的看了下,眉目間依稀還有照片上面的模樣,但是浮腫的眼神,披散的頭髮,甚至還有點帶著淤青的嘴角,都讓她幾乎變了樣子,她用無神的眼睛看了我們一眼,就麻木的跟著我們走了。
上了車,沉默了很久以後,我才緩緩的說道:“我是受你丈夫之託來救你的。”女人的眼裡恢復了一點點神采,淡淡的答道:“我知道,他們跟我說了。”“哦!”我答了一聲以後,就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但是車裡的沉默讓我想找點什麼話說:“你怪你丈夫嗎?”女人笑了,是那種無能為力的慘笑:“怪他,我能怎麼怪他,從大學開始,我這輩子註定就跟定他了,就象我們曾經說過的,無論是任何困境我們都不分開,他在名利場裡面翻滾,或許早就把這些話忘了,但是我沒有忘,我沒有一刻忘過,在我的生命裡面,他就是我的全部,就連這次春生雄的事,都是我勾引的春生雄,我知道只要春生雄才有可能保得住我丈夫,我寧願我受傷害,我也不願意他受到一點點委屈,只要他過的好,我就很滿足了。”
說到這裡,她的呼吸忽然急促起來,慢慢的一絲鮮血從她嘴裡滲了出來,我慌忙拉住她的脈腕,用真氣去探測她身體裡面的情況,這也是老頭臨上機前給我補的課,可是女人用已經是很無力的手輕輕的把我的手推開,搖了搖頭道:“我看過春生流的人動手,也知道你肯定也和他們一樣,都和中國的武俠片裡面一樣,都是有功夫的人,但是我請你不要管我,我沒有面目去見我丈夫了,我已經被無數的畜生糟蹋過,我身子已經不乾淨了,臨走前,我偷了春生雄的藥,我曾經看到他用那種藥毒死過一次大狼狗,我知道那種藥的效力,我已經活不過半個小時了,既然你們能找到我,那我丈夫肯定也在你們手裡,你們是祖國派來的人,我丈夫的罪行我知道,我只求你們能夠把我和他葬在一起。葬在中國的土地上。”
我扶住她慢慢變軟的身軀,眼睜睜的看著血從她的嘴裡,鼻子裡滲出來,連她的眼角都已經慢慢有血珠凝結了,我對司機大吼道:“你會不會開車,給我快點開,我要馬上回駐地。”不光是那個司機,松下都被我嚇到了,他急忙用日語又給那個司機說了一遍,司機馬上加快了速度。
我能夠感受的到,懷中這個女人的生命正在一點點從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