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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在龍淵的心裡，程式即使如何智慧和高階，又怎麼可能真正地懂得人類的心理變化？

龍女雙手環膝，坐在龍淵身邊，“懂得。”

龍淵輕撇過了頭，看著這個小蘿莉，“我不信。”

“只要系統的等級不斷提升，我的擬人化就會更高，至於人類的感情變化與心跳、腦海的生物電流頻率都有關係，我雖然不能夠了解別人的心理變化，但對於您的心理還是能夠完全瞭解的。”龍女解釋道。

龍淵輕嘆了一口氣，“我突然間覺得自己對不起一個人。”

“是陳冰嗎？”

“嗯。”龍淵靜靜地點了點頭，有些東西他都不能夠和白雪說，但卻是能夠和龍女分享。

每個人都會有著自己的一些秘密，不管是對是錯，即使是相愛的人都不容得分享，因為分享會互相傷害。

龍女沉默了一會，“我並不懂得如何處理這些複雜的感情關係。一切都要看自己的心。系統從來沒有強迫您，您過的是自己。”

龍淵悵然地道：“我知道，只不過如果沒有系統，我並不能夠像現在這樣，接觸到她們的圈子，甚至都不能夠和白雪在一起。”是的，如果沒有系統，龍淵的生活會過得更加艱難一些，即便他是帶著重生的記憶，也不過是比上一世過得稍微好一些罷了，又如何能夠站在各領域的巔峰？

龍女開心地道：“系統只是提供了一個讓您學習的平臺，一切都是靠您自己，請不要妄自菲薄。即便系統消失了，相信您也能夠過得很好了。人生並不是說學習了多少知識就一定過得快樂，快樂是自己找的。”

龍淵笑了起來，“突然發現龍女你還是一個哲學家呢。”

“是的，其實您有機會的話可以學習一下哲學主課，會對您的人生有重要作用。”龍女被贊，高興地道。

龍淵露出了悲痛的表情，“哲學還是算了吧……”他自從到如今，所有的主課都已經接觸過了——除了新增加的七項——但惟獨有哲學還沒有去學習過一次。

“系統的哲學主課並不同於您現實中的東、西方哲學。哲學是關於人對人、人對自然的思考。”龍女狡黠地笑了笑，似乎很奇怪看到龍淵會如此懼怕哲學。

龍淵隨意地道：“下回吧。你看，時間快到了。”兩人聊了一會，便發現只剩下最後一分鐘了。

安靜而又漫長的等待，即便是一分鐘，龍淵也覺得很長很長，惟有那搖擺的鐘擺，輕輕地響著。“五、四、三、二、一……”

“當、當……”響亮的鐘聲響起在了系統空間，足足響了十下方才停止，但那長長的音響仍然迷漫在這虛擬的街道之中。

“華夏農曆丁亥年已至！”突然間，在系統空間中響起了系統的沉悶聲音，機械而又古板。“檢測到使用者的存在，使用者狀態惟一，現在準備第一個農曆新年的獎勵！”

龍女這個時候起了身，張開了雙臂看著天空。

龍淵這才發現系統空間的天空很奇怪，並不似天，虛無得如霧一般，龍淵都似乎可以摸得到頂，一伸手卻發現天又高了。

“系統特別獎勵使用者新年大禮包一個，請在當天時間內查收，過期做廢。”系統的空間慢慢遠去了，但那一種奇怪的壓迫感還迷漫在龍淵的心頭。

系統到底是什麼，在系統空間裡，他就是天麼？那麼龍淵又算什麼呢？

不過，這種奇怪的想法只是一閃而過，看著龍女手中的一個大禮盒，龍淵笑著道：“龍女，快開啟禮盒吧，要是過了今天可就沒有了。”

龍女重重地應了一聲，高興地將禮盒放在了地上，一揮手就看到禮盒慢慢地展開了。

並不像龍淵想象的那樣，裡面有著很多的東西，僅僅不過是三個小東西。

這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