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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一擰。“迎歡姑娘,停止賣弄口舌,一個人的耐性有限,何必故意挑撥我的怒氣?”
“怎麼,回覆人樣了,不喊我姓莫的?”少了針鋒相對,她倒有些不習慣。
“丫丫的傷勢好了大半,我打算兩口後辰時口洛陽,你若不忙著數很子,歡迎來送行。”
下戰帕?太囂張了。莫迎歡一臉冷熱,“錢是要賺,可朋友是不賣的,丫丫同意了嗎?”
她不是反對兩人來往,不然不會任由他們孤男尊女同處一室,只是太快了快得令她措手不及。
好友若能覓得良人、尋得好歸宿,她當然高興的誠心祝賀,就怕高處不勝寒,飄零孤花任人欺,形單影孤徒惹傷悲。
她是生意人,自然知曉恨天堡不可一日無主,兩人分離是遲早的事。
“原則上,丫丫並未拒絕。”尉天栩用模稜兩可的口吻虛應。
“喔!那就是說還有下文嘍?”想蒙她,門都沒有!“不妨挑明瞭講吧!”
妖女。他不屑的冷哼一聲,“總是辛苦地算計人,你不累嗎?”
她要的不就一句解釋,他竟羅哩巴唆地損她。
“姓尉……天栩哥——哥,開門七件事,柴、米、油、鹽、醬、醋、茶,哪一樣用不到銀子,咱們都是生意人,不算計算計成嗎?”
莫迎歡豈能繞他,捏著喉嚨、嗲著音,她虛偽地涎著笑,嗲得他頭皮發麻,在心底打了個冷顫。
所謂閻王好見,小鬼難纏,他真是應了劫。
“我寧可你喊我姓尉的。”尉天栩小聲的排斥她那肉麻稱謂。
“大丈夫氣量要足,嘀嘀咕咕的像個娘兒們,你羞不羞?”她存心要挑釁。
“莫迎歡,知會你一聲是念在你和丫丫朋友一場,休要爬上天去。”
瞧見他眼底審動的怒氣,莫迎歡得意地詭笑。“丫丫開出什麼條件,乾脆一點講開,我不會……為難你。”
“你……你真像無孔不鑽的鬼魅,啥事都瞞不了你。”她是不會為難,只會“刁難”罷了,換湯不換藥。
“十幾年的朋友,你當是假請假意呀!她的心思我豈有不解之理,老實招來吧!我會酌量減刑。”
志得意滿的莫迎歡笑中帶著一絲嚴肅,令人難以輕忽她的決心。
那抹嚴肅讓財天栩不得不正襟危坐,收斂起一切不該。
“丫丫很重視你這位朋友,她希望能獲得你的贊同,所以我尊重她的意見。”
善玩詞彙。她可非等閒之輩,“我想丫丫的意思應該是——‘歡歡同意,我就跟你回報天堡。’是吧!尉堡主。”
他微微一赧,惱怒地瞪視拆破他詭計的妖女。
“生氣是無濟於事的,我向來料事如神,否則單憑我一個弱女子,豈能撐起莫家偌大的產業併成為首富,那是要靠智慧和……算計。”
“好吧!提出你的要求。”他狀似無謂地挑挑眉。
莫迎歡面露不悅地推倒茶几上小花盆,表示她在生氣。“你在侮辱我?”
“你多心了,我知道你對朋友有義,一定不會輕易地應允,必會百般阻擾,說出你的要求,我量力而為。”
“你非要帶她回恨夫堡不成?”
“是。”
“去恨大堡做什麼?丫鬟?侍女?小妾?”
“找要娶她為妻,你大可放心。”
放心?莫迎歡冷哼。“無媒妁之言、父母配婚、大紅花轎,你要置她於何地?我莫迎歡的至交可不是見不得人的小娘子。”
“這……我會託人上門提親,待回到恨夫堡再行下聘之禮,絕不辱沒丫丫。”還是她想得周至,女孩子確實心細。
這些日子他擔憂丫丫的傷勢,煩惱著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