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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是大禍;這大禍,是國君的過錯,國君怎麼能夠來自己治理自己呢?”
老子聽了,又問:“國君不能夠自己治理自己,難道就沒有什麼方法來治理他們嗎?”
天官聽了,沉思良久回答說:“這種事,先哲們沒有傳下來什麼方法,古今典籍上也沒有關於這方面的記載,我不敢妄言。”
老子聽了,謝過天官,回到家裡,將這個問題問他的父親,得不到答覆;又去問朝中的諸多博士,均得不到答覆。老子便向君王告假,遍訪周地飽學之士,閱盡天下治國之書,連續三年,寒暑不倦,一意堅持……
想到母親講過的這個關於老子的故事,孔子心裡突然一動。他細長的眼睛一時睜開,對母親說:“孩兒實在想去請教老子,有什麼方法來糾正國君的過錯。”
孔子的話剛落,孟皮就大聲地喊了起來:“迎親是天大的事情,怎麼可以說不去就不去了呢?”
孔子欠意地對哥哥笑了笑,目光祈求地望著母親,說:“如是失去了向老子學習的機會,對孩兒來說將是終身的憾事。”
“不去迎親,難道就不是憾事?” 孟皮的聲音更大了。
孔子還是對他欠意地一笑,祈求的目光仍然停在母親臉上。顏徵在見了,緩緩地走出屋外,望著西天一團淡了的橘紅、一片去了紅暈的白雲,回頭對跟出來的孔子,堅定地說:
“迎親的事我來安排,現在還是先去見老子,不能失去這可遇而不可求天賜的求學機會。” 。 想看書來
第一章:迎親之前3
三節:問道老子
7、
在母親的幫助下,孔子脫下了那件玄色的深衣,換了件紫色的,人似乎比原來添了些許穩重與華貴。母親一邊打量著心愛的兒子,一邊給他束上一條絲帛所制的寬頻,而後又小心地在寬頻的右邊掛上一塊古色古香的佩玦。寬頻是孔子十五歲那年,母親花了三天時間,用素絲特意給他織的,足足三尺長;佩玦是孔子的外公顏襄給的,呈圓形缺口,素面而無紋。當時有士人的寬頻長三尺的講究,又流行士人佩玦的習慣,說是能決斷的君子,必佩玦。玦掛腰間後,顏徵在再看兒子,果然又多了些貴氣。
孔子此時象一個布娃娃,仍由母親裝扮著,只是擔心南宮容等得太久,心中的一絲著急掛在了臉上。母親見了,微微一笑,說:
“別忙,再等一會。”說完,她進到裡屋,雙手托出一把剛好兩尺的劍來。
這是一柄父親留給孔子的劍,為上等的玄鐵鑄成,劍身呈柳葉形,出鞘時閃灼著逼人的青光。不知它昔日斬下過多少人頭,但到了顏徵在的手上之後,卻再沒有斬斷過一根毛髮,只是在每年叔梁紇的祭日時,顏徵在才將它拔出來仔仔細細地擦一擦。這劍不知傳了幾代,劍身上的雕銘已然模糊不清,劍柄上的蕙飾,也只剩了一點點繩蒂,只是劍鞘上嵌的那顆玉石,形如游龍,擦試後,燦光襲人,藏華光於內,給人以仁慈和剛毅的感覺。劍為古之聖品,至尊至貴,人神鹹崇。時人用劍插腰,以示尊貴,士人在莊重場合中必佩之。顏徵在將劍掛在孔子左邊的寬頻上,再一次端祥著兒子,感到他已經是一個儀表堂堂、威儀端莊計程車人了,這才滿意地一笑,說:
“我的兒,快去吧。迎親的事,母親會設法給亓官家搭個信去,告訴他說你要晚兩天才能成行。”
“這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孟皮聽了,大聲地喊著站到孔子面前,說:“孔子,婚姻大事,你不能這麼當兒戲。”
“哥,我這實在是不得已。”孔子無奈地望著孟皮。
“姨姨,你不能……”
“你不要再說了。”母親打斷孟皮的話,說:“呆會兒我再慢慢與你解釋。孔子,快隨謝息先生去!”
孟皮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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