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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頭去看花間艾的樣子，我沒有挽留他的意思。去吧，遠方應該有人等著你，我說。你就走，向很遠的地方去吧。離開這個傷心之地。他說，我的做法或許也真的是有些錯，但我也不會一味地讓自己錯下去，所以選擇了最終的一種解脫。我開始卸下了自己的面具。只要他能夠徹底轉變，我還是想我們真的能成為朋友。永遠也不會改變的朋友。我說，從前的日子，雖然我們都受過傷，在後來的日子中我們都會變的怎樣，我們都不知道如何。他說，從看到你的青牽手的剎那間，我的心痛過，我想在我轉身的剎那間，也剎望你能夠永遠地站在我的身邊，可惜那是種奢望。如果想通了，也不難過了，那樣的結果也許會在以後，我想我做到的很好。我說，也許會如同你想像的那樣，會好起來的。就像那清澈的河水有奔流的激情。真的就像他所想的那樣子，我卻徹底失敗了，雖然面對失敗，我緊強了起來，但是隱藏在心底裡的傷痛是由始至終的過程。我誠然面對我的所遇，就像曾經一樣，我貴忘了很久以後，會漸漸地想到曾經的那些畫面，隱藏著我們所無法看到的一面，懂得很多東西。有再多的不捨，終將放底。如果我的生活裡還存在他的影子，我會感謝他。他說，你幸福了我也會幸福。所以為了我自己的幸福就應該讓你擁有幸福，我們都會幸福。

像飛翔的鳥兒那樣，穿越更折險阻，到達成功。我也許偶爾間會抬頭看藍天，看有滑他的翅膀。我會向上天祈禱，一帆風順。然後，也許我們永遠都沒有再見的機會。時常地起他，那個被我傷害過的人。我說，你打算去哪兒呢。他說，我會先去東京，然後不規則做下一步的打算，也許我還會去另外一個地方。我說，你會給我寫信嗎。他說，既然想徹底忘記某一件事，就不應該還有藕斷絲連，也許還會有最難熬的時刻等著我……我說，也是啊。苦笑的滋味原來真的有點澀，我轉頭，遠處的鳥兒飛遠了，不見了。終於這刻來了，他還能做的這樣好，我願意看他遠飛的影子。那刻，我的心裡的滋味千般的複雜。離別的味道濃濃升起在這個季節裡。在雨水來臨沖刷這後，什麼都不見了。寫過的信永遠是沒有地址，最後收在自己的心底裡。我習慣著每天收藏一份信，是我很多的歉意。走過的路途，最終我還是孤單的一個人，走在每個黃昏來臨時的餘輝裡，只是那刻起，心裡又有更多的憂愁，逝去的年華，真的是我們錯了。一路走來，我相信自己還未迷失，望著下一個路口，不求能夠再次遇到他，只要我能夠走近，天涯海角，我會回到那個城市。無數憂傷堆積起的城市裡，依然如故地做銷碎的事。也許我從來都沒有正確過，但我能堅守的或許只能是這樣子。默默地走向遠方，然後默默地返回到原地。日升日落之中，有過我的影子，在那片白楊樹林裡，刻下自己的希望。如果真的可以實現，那願望就是讓思信健康快樂地成長。

（八五）

哪日起，我的身邊已消失了他的影子。既沒有空虛，也沒有覺得他離開了就像我的身邊沒有朋友。因為他還是我我的朋友。我抬頭找尋帶走他的那雙翅膀，卻怎麼也找不到。就這樣子不見了。平靜的藍天中並沒有任何動盪，藍天底下的我在無數次班機起飛的同時，等他的影子出現，做最後的告別。於是我聽著那些聲音就就是沒有見到他的身影，什麼都沒有留下。徹底走走了。那天，他說，就在冬日最燦爛的陽光下，搭上那趟車，望著窗外的人，落淚後才發現我想就這樣子騙著自己，一輩子都可以，別的什麼都不去想，就看一個人，永遠，永遠……我說，這樣做能得到什麼，什麼都沒有，你還是得受傷，而我還是會愛著別人，不會改變。他說，我沒有祈求什麼，什麼都滑，就算愛一個人也是這樣子，你不愛我沒有關係，只要我愛你就夠了。那大朵大朵的雲堆徹在頭頂上，我知道他應該去解脫束縛在他身上的傷痛。盡情地忘記所有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