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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上來吧,天快黑了,我們今天要趕到斗門去過夜。”蔣姓中年人看到藍楓還有些天真的笑容,心裡微微一鬆。將他扶上了車。坐在最前面的一張空位上,藍楓坐下後就感到空位上還有些溫度,就知道是剛剛有人讓出來的,但他看到了後面還有空位,而那個一直沒看過自己的白衣少女就坐在後面,自己上來的時候她一直低著頭。前排的座位剛好擋住,藍風也沒看見那個唯一沒與自己照過面的白衣女子。
藍楓心念一轉,就猜出了這些人讓自己坐前面的用意,看來那個白請女子身份還真不一般,他們是不讓自己靠近她吧。“一定是哪個大明星吧”藍楓在心裡想著。
“小夥子,你這是要去什麼地方啊?你的家遠嗎?”蔣姓中年人坐在藍楓的旁邊側頭問道。
藍楓將受傷的腳移了移,找了個好姿勢減少些痛楚,才道:“我要去Q省的T市,遠著呢,謝謝你們載我。”
“T市?是很遠的,你怎麼會跑到這些地方來呢?”蔣姓中年人不解地問道。
藍風苦笑道:“少不更事啊,為了一根棒棒糖,就是那根可惡的棒棒糖”說到後面句他咬牙切齒起來。讓滿車的人好奇不已,這麼大一個少年,為了一根棒棒糖跑到這些地方來。他們可能做夢都想不能。
“棒棒糖?!一根?”蔣姓中年人也好奇又不解地問道。
“太丟臉了不說也吧,那可是我這一生的敗筆,對了,大叔,你們去哪?”藍楓不好意思說自己小時候饞嘴的事,轉兒問蔣姓中年人。
“我們要回S市,也不近,今天只能到斗門。”中年人說道。見藍楓不想說自己為什麼會在這個地方的原因,也沒再追問,過了好一會兒才又問道:“你以前練過唱哥嗎?”
“唱歌?唱哥需要練的嗎,不是學會了就可以唱了嗎?”八歲就進了非洲叢林的藍楓這會兒顯得相當的幼稚,他好奇的問話讓一車的人都驚訝得好像看到了珍惜瀕危動物,問出來的藍楓自己也發現了自己的問題有些幼稚,自己都沒想通自己怎麼就問出了這麼一個問題。他還不知道,自己十年來的訓練已經讓自己的性格有種潛意識的變化,已經可是說是畸形了。他在這些人面前還真潛意識的溶入到了一個幼稚少年的角色中去了。
發現了異樣的藍楓忙道:“這個,我不知道歌要怎麼練,沒練過,小時候我媽媽教我唱過幾首哥,十年了,現在都只能記住幾句了。”說到十年了的時候,他的聲音中有著與他的天真與幼稚不相稱的滄涼。後面的那個白衣少女猛地抬起了頭,看向前面的藍楓。嘴巴動了動又閉上,然後低下了頭。
“十年?後來你都沒學過歌嗎?學校裡沒教嗎”中年人不解地問道。
藍楓不敢再說下去,再說下去自己就要露餡了,學校?什麼樣子的他都不記得了,集中營他倒是知道的。每天學的都是打殺,然後學習許多國家的語言,各種場合的禮儀,當然,也學知識,不過都是為了以後當個全能的殺手而服務的。一個殺手要想混進高階場合,不懂語言和禮儀,就註定要露餡失敗。
藍楓笑著撒了個謊道:“教過啊,不過我沒學而已,我的音樂細胞還沒發育完全,正在青春期。”
“哈哈哈哈————”一車的人又被藍楓給逗笑了。笑過之後,就沒再有人問過他學校的事,藍楓總算鬆了口氣。與蔣姓中年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直到深夜十一點左右才進入斗門城中。
“藍楓小兄弟,你今天晚上住哪?”進城後中年人側頭問藍楓道。藍楓知道他這樣問是要自己下車了。於是笑道:“我哪兒都住不起,那個大叔給我的一百塊錢我還得留著坐火車回家呢。哪裡不要錢就住哪,公園,路邊,都沒關係,以天為被地為席,大叔,謝謝你們載我這一程,不然我可能現在就睡田埂上了。停下來讓我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