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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我們正在討論這了點,&rdo;他說,&ldo;說不定明天的報紙就會登出來。所以我不想在電話上告訴你,因為明天這些事情會見報。你在紐約嗎?你知道《每日新聞》在哪裡,對不對?&rdo;
&ldo;第九和第十大道之間的三十三街。不過如果你沒問,我說不定會跑去東四十二街的老地址。一想到《每日新聞》,我腦袋裡面浮現的第一個地點就是那兒。&rdo;
&ldo;郵遞區號是多少?&rdo;
&ldo;郵遞區號?你要我寫信給你嗎?&rdo;
&ldo;不,不是。嘿,你對乳頭不反感吧?第九大道和第三十二街交口有個叫兔女郎無上裝酒吧的地方,白天這個時候,那兒比陰鬱的教會還安靜。半個小時後在那兒碰面如何?&rdo;
&ldo;好。&rdo;
&ldo;要認出我很容易,&rdo;他說,&ldo;我身上穿著襯衫。&rdo;
我不知道兔女郎無上裝酒吧到了晚上是什麼景象。一定更為活色生香,有更多年輕女郎展示她們的胸部,也有更多男性盯著那些胸部看。而此處在任何時候也可能是哀傷的,那種深沉的哀傷存在於絕大部分為我們並不高貴的原始本能提供娛樂的商場。賭場也因而有哀傷的氣氛,佈置得越俗麗,哀傷就越明顯。那兒的空氣有一種卑微的夢想與破碎的誓言的腐壞氣味。
白天稍早時,那個地方毫不起眼。那隻不過是個洞窟般的房間,門和窗戶塗上黯淡的黑漆,內部沒什麼裝潢,傢俱是前任屋主遺留物與廉價拍賣品的組合。兩名男子佔據了吧檯的兩端,注意力分散在電視(播放著n,聲音關掉了)和酒保之間。酒保的乳房(中等大小,略微下垂)看起來比她的明亮紅髮要來得貨真價實得多。
酒吧裡還有個小舞臺,晚上也許有舞者表演,但現在卻是空的,只有收音機裡放著老歌。一名女侍者像酒保一樣,穿著有兔尾巴的短褲,頭戴兔耳朵,腳蹬高跟鞋,除此之外全身赤裸著,在吧檯和桌子間服務。也許午餐時間人會多一點,但現在前頭只有兩個男子各佔一張桌子,還有一個人獨自坐在角落的吧檯凳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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