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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有些愧疚,從剛才米朵笨拙的接吻技巧來看,今天這次絕對是她的初吻。我感覺嘴唇發乾,我問張揚:“你老說米朵純,萬一她已經和別人接過吻怎麼辦?”
張揚自信滿滿:“不可能,她一直喜歡的人是她在三歲認識的,三歲的小屁孩哪懂得接吻?”
“萬一後來一不小心,她被別的男人強吻了呢?”
張揚直直地逼視我:“難道……”
我嚥了口口水,心裡一緊。
“難道米朵剛剛告訴你,她把初吻給了別人?”
我鬆了口氣:“沒有沒有,我是說萬一的話,你怎麼辦?”
張揚一臉猙獰:“那我就把那孫子五馬分屍碎屍萬段!”
我當即做了個決定,打死也不告訴張揚今晚的事。
快到家的時候,我收到了米朵的簡訊——“騙子!流氓!”我看著簡訊,想象著米朵拼命刷牙漱口的模樣,咧開嘴大笑。
米朵米朵,我默唸著米朵的名字。
我有預感,也許今晚我會夢見那個小女孩。
那夜我睡得很沉,居然連一個夢都沒做。
我是被一個電話吵醒的。我看看床頭前的鬧鐘,凌晨四點。我自言自語地罵了句,操,誰他媽這麼會挑時候。
我拿起手機一看,是個陌生號碼。我的心臟漏跳了一拍,難道是那個女人真的死了,醫院通知家屬領屍?我猶豫了半天,最後還是一咬牙接起了電話。
“丁安先生嗎?”是個年輕女人的聲音,完了,看來真是醫院的護士。
混不吝(2)
我的聲音有些顫抖,我控制不住地全身發冷,離那個女人給我打電話才過去了兩天,事情發展得這麼快?
“對……我是,請問你哪位?”
對方“咯咯”笑了:“沒看出來啊,你說話還挺有禮貌,我還以為你一開口就來一句‘你丫有病啊,大半夜的打電話’,你猜我是誰?”
我當然不是智障,沒有哪個護士會這麼虛頭八腦的沒正經。我認出這聲音來,劉冉冉。
“劉大小姐,咱能不玩這種午夜兇鈴嗎?我可有心臟病,嚇出個好歹來,你得付我醫藥費。”我暗地裡鬆了口氣。
劉冉冉笑得更歡了:“那我就達到目的了,你最好嚇出個半身不遂大小便失禁,我只好勉為其難地照顧你,沒準你哪天良心發現了就以身相許了。”
我很無語,我覺得劉冉冉說不定和高琪是失散多年的姐妹,兩人要在解放前絕對是烈士,堅持不懈鍥而不捨的精神有一拼。
“好歹是個女孩,得矜持著點。對了,你怎麼知道我手機號的?”
劉冉冉不笑了:“我那個爸是幹嗎使的?”
這回輪到我樂了:“敢情劉大老闆在她閨女的心中就這麼點用途啊?你不會是大半夜四點給你爹打電話問我手機號吧?那你就太不地道了,你老爹要是知道你對他的小司機有興趣,還不得請我吃炒魷魚,明兒我就收拾鋪蓋捲兒走人了。”
“你放心,我沒那麼心理陰暗,得不到的就想毀掉。你臭罵我的那天,我借劉有才的手機參觀學習來著,順便就把你的號碼給背下來了。”
我有點不解:“那都兩天了,你怎麼現在才想起給我打電話?”
“你剛剛不也教育我,做女孩得矜持嗎。我領悟學習了兩天,最後還是沒把持住。”劉冉冉頓了頓,壓低聲音問,“我打電話給你,就是想問問,你那天到底怎麼了?看你當時那凶神惡煞的模樣,女朋友和你鬧分手?”
我失聲笑道:“你好像特盼望著我單身啊?”
“我這不是想你逃出虎穴,翻身大解放嗎。”
“沒錯,你就想我從虎穴裡逃出來,跳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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