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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橙扣上筆,迅速的做了一番心裡掙扎之後站了起來,懶洋洋的對老師說:“老師,紙條不是男神的。。。不對,紙條是我的。”
。。。
聶丹丹聽完詫異的看向賤橙,立刻拿出手機撥號碼。
“丹丹丹丹丹,你幹嘛?”賤橙不安的問。
“我要給杭姐打電話,告訴她你沒有學位證根本就不是因為四級沒過,是因為昨天那個翹臀律師!”
賤橙撲過去:“你別啊!”
蔥頭一邊招呼著紋身店裡的客人,一邊插一句:“這個事情太嚴格嘍!”
丹丹瞥了一眼蔥頭:“是嚴重!我怎麼就認識你們兩個大文盲呢!”
“丹丹丹丹丹,別告訴杭姐啊!”
聶丹丹鳳眼一聚,看著她:“老闆,聽你的,不告訴,但我讓你好過,你也得讓我好過是不?咱們來個交易,刀切豆腐兩面光怎麼樣?”
賤橙警惕:“啥叫刀切豆腐。。。兩面光?”
聶丹丹挑了挑眉:“你覺得那個律師的屁股翹不翹?”
賤橙垂眸,做攪衣角狀,點點頭:
“翹。。。”
聶丹丹不知從哪拿出一個男士錢包,抽出一張身份證遞到她眼前來,用上面英氣逼人的男子與她對視:“把他娶回來給你做相公怎麼樣?”
“丹丹丹丹丹你!”快手女賊聶丹丹重出江湖了?
聶丹丹攤了攤手,表情無辜:“是你說的啊,他屁股翹,我就去摸了一把,順便把他的錢包給順回來了。”
第8章
【8】
“錢包丟了?”小高正在寫一個民事起訴狀,聽到祁律師這樣講,連忙抬起頭來,就感覺一團巨大的陰影籠罩在自己面前。
祁限黑著臉站在小高的辦公桌前,食指有一下每一下的敲著桌子,直勾勾的看著他,那目光似乎是黑夜的水潭裡潛伏著一條憤怒的水怪,太滲人。然而他只是很平靜的點了點頭:
“嗯,丟了。”
小高菊花一緊,畏畏縮縮的站起來,小心翼翼的看著祁律師陰沉不定的臉,吞了口唾沫:“那。。。那一定是丟在春化街了。。。”
“誰的責任?”
“我的。。。是我的,是我非要親自去送律師函才會讓你身陷春化街的。。。”小高趕緊給師傅認錯。
祁限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像是壓抑了滔天的怒氣一般,沉聲說:“你來事務所七天,民事上訴狀寫出民事起訴狀,對鑑定意見書的異議寫得驢唇不對馬嘴,思維混亂論據不足,沒有一句不是廢話。”
祁限目光一凜,一檔案夾拍在小高的桌子上!
“你的律師資格是充話費贈的嗎!”
小高頓感脊背發涼,死死的閉著眼睛等待著祁限下最後通牒。
看來又要換事務所了。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祁限僅勻了勻呼吸,恨鐵不成鋼的看眼他,便丟下一句話轉身離開了。
“高律師,跟我去趟春化街。”他說。
小高痛哭流涕。。。
儘管他還需要等到實習期滿一年才能拿到執業證,可是祁律師卻一直叫他高律師,事務所裡的同事都只叫他小高。。。
而祁律師卻始終叫他高律師。。。
淚。。。
信心大增幹勁十足有木有!
小高抓起祁限的賓士鑰匙屁顛屁顛的追隨上去。
夏十六紋身店。
蔥頭和店裡的紋身師常攻正坐在店門口啃西瓜,聶丹丹正在櫃檯前幫客人預約紋身師,而賤橙則躺在屏風後面睡午覺,腦袋上蒙著一個被開啟的兩折錢包。
嗯~
男神的皮夾都帶著體香,這一夢做得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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