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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都怪我都怪我,你快進來躺一會,我去給你訂餐!”她扶他到臥室的床上坐著,趕緊打電話給總機叫餐廳送餐,接著又幫他脫了鞋讓他躺到床上去休息,摸摸這兒摸摸那兒的,生怕他下一刻就會消失。
衛淵見她忙碌的圍著自己轉,眼睛還哭得紅紅的樣子,趕緊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笑笑:“別擔心,我不走。”
她忽然停了下來,眨眨眼看了看他。小心的問:“真的?”
“嗯。陪著你,哪兒也不去。”
賤橙忽然一下就笑了,接著又哭了,素日裡大大咧咧的小*絲搖身一變成了瓊瑤劇裡患得患失的女主角。
衛淵一定不知道自己這樣的一句話,對她來說有多大的治癒性。
雖然她平時總是欺負他,調戲他,對於他的傲嬌和冷淡總是嗤之以鼻,雖然他老是酷酷的不愛搭理人的樣子,但此時此刻,他是她最親切的人,是她漂在茫茫大海的一根浮木,恨不得永遠抱住不撒手。
於是賤橙又哭了,咬著嘴唇眼淚唰唰落下來兩行,就連她自己都覺得矯情。
可衛淵似乎一點也沒有要笑話她的意思,只是輕輕的拍了拍身邊的床:“來,坐這兒。”
她坐到床邊去,跟他並排坐著,轉頭看看他的臉,視線落在他的墨鏡上。
衛淵刻意忽略掉她投過來的探尋目光,用拇指截斷她臉上的淚痕,語氣輕鬆的問道:“給我定了什麼好吃的?”
賤橙大咧咧的抹了把眼淚,一個一個的數著:“鍋包肉。。。魚香肉絲。。。還有大米飯。。。”
她挨個兒報完菜名,抬眼望著他,突然發現他看自己的眼神,很深很深。
第49章
【69】
賤橙從他深深的眸子中拔出來,心有餘悸的問道:“你為什麼這樣看我。。。你要走了麼?”
“沒有啊;”衛淵眉頭一挑;滿意的點點頭:“我只是想問你有沒有告訴他們不要加蔥蒜?”
賤橙微微張了張嘴巴;一拍腦門:“啊。。。我給忘了。。。我現在馬上去打電話。。。”
衛淵的最討厭吃蔥蒜類;她一緊張就給忘了。
“喂;不用了。”他拽住她的手,將她拉坐回來。
“逗你呢,能填飽肚子就可以了。”
賤橙坐了回去,低頭有點不高興的樣子。
衛淵帶著點薄責的意味問道:“從你被警察帶走,我就一直跟著你;我看你又和律師吵架了?人家要送你回家為什麼不肯?”
提起祁限,賤橙忽然一陣難過:
“衛淵,我不想玩什麼報恩遊戲。。。多沒勁。。。”
衛淵點了點頭,心下了然。
都說旁觀者清。那律師條件雖好,卻是精明透徹的人,不能說對她這樣義無反顧的女孩子一點都不動心,但看的出他自始至終都控制得很好,拿捏得住分寸。
可愛情這種東西,不是出過多少次海就能保證不陷風浪的,也不是打過多少次獵就能縱橫山林的,愛情是百慕大三角,是撒哈拉大沙漠,是危險到誰都無法掌控的絕境。
今天他在警察局附近躲著,看到祁限亦步亦趨的追著她走的樣子,就不難看出,他在這場感情裡,並非是那個能做到全身而退的人。
或許,只是他自己還沒發現。
衛淵摸了摸她的頭,像個貼心的哥哥一樣安慰她:“講故事時間到了,要不要聽‘杭姐丹丹出逃記’?”
賤橙苦笑得歪歪嘴,懶懶的躺下,他也躺下,腦袋枕在手臂上,面對面的,四目相對。
她指了指他鼻樑上的墨鏡,道:“你的眼鏡。。。”
說完她有點後悔了。
衛淵對自己的眼睛似乎很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