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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不知,只是以前不加理會,如今卻尋上門來,必是已經做好了問罪的打算,他如今再說什麼也是無用的辯解了。
“好,好,你承認就好。”皇帝狠狠點頭,“那你這般審問,可審出結果來了?”
皇帝轉身,在屋裡的黃花梨玫瑰椅上坐了下來。打量著椅子扶手上行雲流水的紋路,從鼻中哼出一聲,“我倒是不知,皇城司的規格如今這麼高,一個僉事所用都是這麼名貴的花梨玫瑰椅了!”
宣紹微微抬了抬眼皮,並沒有打算就此解釋什麼,一個人看你不順眼的時候,你做什麼說什麼他都覺得不順眼。
皇帝如今心中對他已有芥蒂,明明是以往他默許之事,如今拿出來也成了罪過。
“高坤在宮中認有乾爹高讓,高讓武功高強,藏身集賢閣,上元節御花園行刺之事,便是高坤與高讓及陳武合謀而為。”皇帝一直沒有讓宣紹起身,宣紹便跪在地上說道。
高坤躺在容氏的懷中,聽到這兒,微微咳了一聲。
容氏便哭的更是悽慘,抬眼看著皇帝,顫聲道:“皇上,高公公在宮中並沒有乾爹,我與他相處良久,關係不淺,從未聽說過他有什麼乾爹。更不曾聽說過高讓此人。宣公子這是……這是……”
容氏哭著沒有將話說完,可意思在明顯不過,她聲淚俱下的控訴宣紹汙衊高坤。
皇帝抬手壓了壓,像是安撫容氏的情緒。
容氏是皇帝乳母,皇帝自幼對容氏依賴非常。曾經容氏被送出宮去,皇太后剛一不在,皇帝就又尋了由頭,將容氏接進了宮裡。
一開始容氏行事還算收斂,後來有高坤在皇帝面前得寵,又和容氏有了對食的關係之後,容氏高坤便越發肆無忌憚,在宮中可謂橫行無忌。
可皇帝對容氏一向袒護,不許旁人說容氏一句不是。
“你說的高讓何許人也?如今何在?”皇帝看著宣紹問道。
路明陽眉頭緊緊蹙在一起。
這高讓還真是狠毒!連死都要算計上!
“高讓是集賢閣灑掃……”宣紹話還為說完。
容氏便冷笑打斷,“一個集賢閣灑掃,宣公子卻說是高公公的乾爹?這話聽來,宣公子不覺可笑麼?宮中奴才從來都不是按年齡排輩分的,宣公子不會不知道吧?”
倘若在平時,斷不會有人敢打斷宣紹的話。
可此一時彼一時,容氏身為皇帝的乳母,自是非常瞭解皇帝性情。有時皇帝一個不經意的小動作,她甚至都能猜出皇帝在想什麼。
如今皇帝對宣紹已經心生不滿,她如何會看不出。
但見她打斷宣紹的話,皇帝絲毫沒有面露不悅,就可看出端倪。
宣紹知道此時,自己已經落了下乘。
就算他將話說完,又有皇城司眾人作證,可高讓連屍首都沒有留下。皇帝會信他的話麼?
“撇開什麼乾爹不幹爹的不談,你說高坤與人合謀行刺朕,可有證據?”皇帝揮了揮手手道。
宣紹跪在地上,微微搖了搖頭。
原本還有高讓的供詞,可現在這供詞也起不了作用了。
他確定高坤有參與其間,乃是因為煙雨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可煙雨耳力過人,皇帝並不知情,就算皇帝知道,皇帝又會相信麼?
煙雨過人的能力越多人知道,對煙雨越沒有好處,他並不想將煙雨牽扯進來。
“沒有證據!沒有證據,宣公子就將人打成這樣,如果有證據,宣公子是不是還要先斬後奏了呢?”容氏又哭了起來。
聲聲哭泣好似要肝腸寸斷。
哭的皇帝一臉的痛惜,“容氏莫哭,朕,定會給你一個公道的!”
皇帝此言一出。
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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