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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右手邊。
陸禹舟凝視了伊唸的側臉,放低聲音,“還在生氣麼?”
兔子生氣持續的時間夠久的,都已經過了好幾天了。
“我哪有資格生氣。”伊念冷哼哼,不悅的瞥了他一眼。
陸禹舟放下手裡的工作,拉著伊念,讓她坐在他的腿上,他的手圈著她的腰肢。
伊念反抗,撥開他的手,“不要碰我!”
讓她面對著面,看著他,俯身,吻著她的唇,舔舐著她的粉唇,細細綿綿的奪走她的呼吸。被他大掌禁錮住的伊念,一直在掙扎反抗,握著拳頭捶打他,腳也踢。
她拳頭落在他身上,好像無關痛癢一般,亂踢著的腳,被他雙腿/夾住,大掌拖著她的後腦勺,讓她推不開。
伊念氣急,狠狠的用力咬著他舌頭,果真他鬆開了她,伊念手腳並用,成功逃開後,連帶著被打翻的咖啡杯倒下,咖啡不偏不倚一滴沒浪費,全部灑在他的褲/襠。
這真是解氣,她拍手稱快,“但願你那裡以後沒了功能!”
70。071城府:不要被假象矇蔽,幸福只是暫時的
陸禹舟拽回剛從他懷裡逃開的伊念。狹長的鳳眼勾著,眸色陰鶩寒氣逼人,語氣卻極其輕佻,“為了你的性/福,它不會失去功能的。”
他的樣子很是駭人,伊念感應到似乎即將有一場暴風雨要來臨。都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門外的三聲敲門聲,束朵走進來,“老闆,這是修改好的企劃案。詢”
話音剛落,才覺得房間裡哪裡不對勁,氣氛怪怪的,她的老闆一隻手抓著伊唸的肩膀,褲子上沾染了咖啡。
從老闆的臉上情緒她看不出什麼問題,但是從伊念臉上能看出來,伊念很害怕,這種情形,一定是伊念闖禍了。
束朵知道這個老闆不好伺候,伊念竟然不小心把咖啡潑到老闆的褲子上,看看老闆竟然把手搭在伊唸的肩膀上,束朵心驚,老闆不會要打人吧?
束朵像是秒懂了什麼,立即上前,忐忑的看著陸禹舟,幫著伊念解圍,“老闆,你就原諒伊念這一次,她應該不是故意的,伊念從來就沒做過這種給人端茶倒水的事。”
“出去!”陸禹舟冷聲說著。
伊念瞥了他一眼,轉身霰。
陸禹舟看著伊念,“你留下。”
他是讓束朵出去,束朵狐疑的看了老闆一眼,再看看伊念,“老闆,你不會動手打人吧?”她不放心,不敢出來,留著伊念單獨面對老闆。
陸禹舟薄唇開合,吐出兩個字,“不會。”
他們是動過手,他是禁錮住伊念,而伊念則是對手捶打,所以嚴格算起來,是伊念回動手打人。
老闆是陰晴不定,極其難靠近難伺候的人,她也揣摩不到老闆的心思,不過老闆如果很生氣想解氣的話,應該不會親自動手打人的。
束朵猶豫不決,遲疑的看著伊念,好一會,才退出門外。
伊念看著陸禹舟,揚了揚眉,悻悻的說著,“我懷著孕,別對我動手動腳的。”
好像是拿到了免死金牌一樣,還有點嘚瑟的嘴臉。
“每個人都有過去。”陸禹舟聲音低沉,眸色深沉。
對每個人都有過去,他是在告訴她不要去在意過去麼?就像她有過鍾景深那一段過去,而陸禹舟也有過別的女人。在和陸禹舟結婚的時候,她剛上大三,二十歲,而陸禹舟是二十八歲,沒有女人就不正常了。
這些她想都能想的到,只是以前覺得生氣,因為她覺得那是的她沒有地位沒有人權不被尊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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