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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期待。
“嘻嘻,這裡的人吹不響不代表別人也吹不響啊,若是明明吹不響,卻還霸佔著玉笛,那還不如將這玉笛蒙塵,繼續等待有緣人呢。”眾人正吵鬧間,聽得清凌凌的話語傳遍場內。
眾人只覺眼前一抹白影閃過,便見臺上站了一名白衣女子。女子一身白衣,長長的墨髮垂下,輕紗遮面,如墨畫般的眼睛略帶笑意,一雙眼睛在這黑夜裡越發的明亮。眉眼之間隨意瀟灑,竟是讓人移不開眼,現在只覺得和那崔盈盈的柔美溫婉有的一拼。
雲震天在看到女子眉眼的那一刻,竟覺得莫名的熟悉,隨即想起了故人,只是看著女子十七八歲的模樣,搖了搖頭,素兒若還在,早就過了這個年紀了。
“這位姑娘為何如此說,若是無人得識這玉笛,怕這玉笛也是寂寞的的吧。”崔盈盈反應過來,看著女子如畫般的眉眼,不覺用手指攪了攪衣袖,不知這女子到底要幹什麼,一臉的戒備。
“這玉笛寂不寂寞我倒是不知道,我只知道呀,它呀,還是在等它的有緣人。”白衣女子眼中盈光點點,仍是笑意不減,讓人看不出她到底在想什麼。
“照你這麼說,你知道有人吹得響這玉笛?”臺下有人疑惑。
“切,這你們都不明白,她這明顯地說自己是有緣人嗎。”凌鈺瑤譏笑,心裡一直憋著火氣,今天不順也就算了,還老是有一些無名無姓的人出來。心裡憤恨,看著全場的人竟覺得這麼礙眼,先是一個醜八怪,後來又是鍾英那個賤人,崔盈盈也上來攪局,真是諸事不順,心內是一陣的煩躁。
“鈺瑤。”白谷逸小聲拉拉凌鈺瑤的衣袖,真不明白今天凌鈺瑤火氣這麼大,像是吃了火藥一樣。
哼,凌鈺瑤輕蔑一眼,這些武器她既然得不到,現在倒也不怕什麼了,反正也沒她什麼事了,現在覺得全場的人都這麼礙眼,再看看自己一直痛恨的那幾個人,如今怒火燒得更旺,總覺得那些人的臉是這麼可恨,就想上去撕破她們的臉,可心底又覺得奇怪,自己好像控制不住自己的火氣似的,只不過轉瞬之間,心思又被憤怒取代。
白衣女子輕掃了凌鈺瑤一眼,眼中盈盈亮光,似笑非笑,只把凌鈺瑤看的莫名其妙,明明帶著笑意的眼睛,在凌鈺瑤看來是如芒在背一般的感覺。
“聽瑤師妹如此說,莫不是姑娘真是有緣人?”崔盈盈這話說的高明,不知不覺將事情全都推給凌鈺瑤,若是臺上這女人吹得響也就罷了,吹不響這惡人也輪不到她來做。看剛才那個樣子,若這女子不來這麼一句話,這玉笛就要是自己的了。
“就是我說的,要吹得響就吹吧,吹不響就不要現眼。”凌鈺瑤聽到提到她,這些話張口而出,直說的在場的人個個皺眉,這不是將全場吹過笛子的人都鄙視進去了麼?看著女子一副俏麗的模樣,沒想到竟是嘴巴竟是這麼不饒人,不由得搖頭嘆息,難道這女子沒想過她自己也吹過?崔盈盈心內冷哼,這凌鈺瑤竟還是這麼不長腦子。
白谷逸眉頭倒是皺的更深了,鈺瑤平時雖然跋扈了點,可是也沒有這麼不知禮數啊,難道真是因為沒得到鳳淵劍生了氣?
“這位是天山的瑤師妹吧?怎麼說話如此惡毒?你這樣說讓我們玉女峰置於何地?又將各派人士置於何地?”玉女峰的人有人忍不住上來說道,剛剛她們可都是吹了笛子的。
“哼,我就這麼說了,怎麼了?”凌鈺瑤聽得有人斥責她,心內止不住的怒火上升。
“哼,原來天山的人是這樣沒素質麼?我玉女峰今日算是領教了。”說話的女子譏諷的說道。
“程師妹……”崔盈盈上前拉住說話的程連水,暗暗皺眉,在場的不乏天山弟子,就那鍾英也是天山弟子年輕一輩的領軍人物,何況慕容斂那個大師兄也在,“天山弟子如何我們都知道怎樣,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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