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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蓮還在嘰喳:你們說的我聽不懂哎,你們有小秘密,為什麼這個鮮嫩多汁的仙君不能給我啊!
冷慕詩和法則的事情和粉蓮又解釋不了,於是隻好又落後幾步,快速道:「自然不能給你,他是個負心漢,我已經給他下蠱了你失憶了嗎?再者說他那方面不行。」
粉蓮:啊?銀樣鑞槍頭?
冷慕詩:「對啊,我試過了,所以你別惦記了。」這是她妹妹的男人。
冷慕詩捏住粉蓮的命門,說蕭勉那方面不行,粉蓮頓時沒話說了。
法則開口冷冷的:呵呵。
冷慕詩好歹把這倆糟心玩意穩住,前邊那不行的仙君又說話了。
蕭勉腳步放慢,狀似無意地問:「你昨夜問璩陽長老是否有道侶,是認真的嗎?你想尋個修為高深的道侶?」
蕭勉站定看著她,一臉莊重,帶著教導意味開口:「可修仙一途,本就沒有捷徑,你若是走了歪路,說不定會變成旁人的爐鼎,靈根被一點點掏空,修為不得寸進,甚至神魂還會……」
冷慕詩「嗯?」了一聲,然後趕緊揮手打斷他:「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沒那個意思,就是一時好奇,隨便問問。」
她當然知道修仙無捷徑,可更知道找個修為高深的道侶,也沒有他說的那麼嚇人,修為高深的能看上她這雜亂不堪的靈根?
男主這戒備和受害妄想果然嚴重。
蕭勉聽著她說是隨便問問,抓著板凳泛白的指尖微微放鬆,又低聲道:「以後也萬不可與人開這樣的玩笑,幸而璩陽仙尊霽月清風不與你計較,否則一怒之下震傷了你的內府,你便再也入不得仙門。」
冷慕詩:……
「你……」蕭勉又要說什麼,直直對上冷慕詩一言難盡的表情後,閉上了嘴,把剩下嚇唬她的話給咽回去了。
而後他微微挺胸,快步率先走了,進入大堂時將板凳還給了店家。
冷慕詩在他身後一頭霧水,想問法則,男主角難不成還有什麼隱藏的說教愛好麼。
一行人吃過了飯食,繼續上路,路上冷慕詩依舊和易圖談天說地,說起了靈力入體不能動的事情,易圖還奇怪道:「師弟居然會失手?」
易圖說:「這可真是稀奇,他入門最晚,畫符卻素來是我們師兄弟裡面最穩的,什麼精巧細緻的符陣都能畫出來,不然也不會總是被師尊當成了藉口訓斥我們。」
冷慕詩哈哈一笑,心說男女主真是一對,連被當成教材訓斥人都這麼相通,靈魂伴侶啊這是。
她悄悄翻了個白眼,轉移了話題,因為再說下去,就是她流了蕭勉一衣襟口水的丟人事件了。
一行人在臨近天黑的時候,終於到了太初山腳下的弟子院,這裡是太初山弟子上下山趕不及大陣關閉時間,或者山下有什麼事情還未了,臨時歇腳的地方。
太初門每日日落大陣自然關閉,日落之後裡出外不進,以免有妖邪伺機矇混入內。
他們來的時間不巧,正趕上太初門大陣關閉的時間,正關閉中的大陣也是不能通行的,所以他們今夜必須要宿在這弟子院了。
冷慕詩和冷天音下車,車馬有弟子院的人安置,正趕上夕陽西下,大陣正在緩慢地閉合。
漫天的紅雲背景下,赤金色的符文憑空遊走在聳立入雲端的陡峭山周,像一條條盤踞而上的遊龍,瑰麗壯觀,又帶著凜然之意。
這就是仙門,冷慕詩仰著頭,心中不由得升起希冀,她日後就要在這山中修煉,她會有新的人生,新的未來……
而在她每次展望美好未來的時候,現實都會給她沒有感情的一巴掌把她拍醒。
法則石頭熱起來,說明有劇情要她上。
蕭勉這個騷東西,就不能安分一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