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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再回想起海蘭珠死前的嘶聲裂肺的控訴,都讓她渾身發冷。那哲哲太后呢?哲哲太后身子骨一向硬朗怎麼就突然沒了?
蘇麻發現,只要自己開始懷疑,那麼處處都是好像是血淚,讓人骨頭髮寒。
這一切都刺激著她,讓她如置冰窖。
一個不起眼的老嬤嬤走到發呆的蘇麻身邊,幾乎用著氣音說了句:「老姐姐,你就不好奇,多爾袞到底是怎麼死的嗎?」
這話就像是一道天雷直轟蘇麻頭頂,將她一直不願想一下的事情驟然揭開了。
蘇麻愣愣地看著這人。
啊,當初就是這個人狀似無意地提醒自己,進而讓自己才發現太后的另一面的。這人是有預謀的,那麼背後的人又是誰?
她有心想問,但動了動嘴,問出的卻是另一句話。
「多…他的死和…有關?」
果然,還是騙不過自己的心,她還是喜歡著那個人的。即便是因為主子而壓抑掩藏,但到底也不過是越壓抑越深刻而已。
「老姐姐,這兒可不是說話的地,醜時園子左邊假山那,老奴等您。」
蘇麻死死掐住掌心,心亂如麻。心中有一萬個理由不去。明知道這很可能是針對主子的陷阱,最終她還是去了。
她只是聽聽她怎麼說的罷了,到時就稟告給主子知道。
蘇麻這樣說服自己後就去了約定的地點。
「你來找本宮何事?」
茗安好奇地看著卓雅,這人到底有什麼事?三番兩次地試圖接近自己。
旁邊三隻巨型毛茸茸虎視眈眈地注視著這個又來打擾主人帶他們去遛彎的討厭人類。
卓越儘量動作自然地用手帕擦擦汗。但舉止間都是僵硬。
自從上一次在茗安這裡被三隻恐嚇過後,他就更加不願意接近這些可怕的狗子了。但是沒有辦法,他觀察了一圈,還是比較看好這位淑貴妃,只有她值得自己投資。
稍微平復了一下自己跳動過快的心臟,說道:「刑部的人現在應該拿到了渝安縣令的血書了。」
茗安反應了一下,才想起來著渝安就是大哥遇襲的地方。這麼說渝安縣令自盡了?這個卓婭有點東西呀,自己都不知道的訊息,她竟然這麼清楚,不對,她這意思是插了一手?
「上面寫了什麼?」
卓婭勾起一個艷麗又似乎帶著血腥氣息的笑容,緩緩開口:「太后大概會有點麻煩。」
嗯?這人的意思是想要從太后的船上下來?
怪不得總是試圖接近自己,不過:「你這麼來找我,就不怕太后先料理了你?」
這人即便是給太后造成了點麻煩,想必憑藉那點事情也是搬不動太后的。就這麼明晃晃地接觸自己,當太后是好相與的?
「我自有自己的辦法,只是你要和我合作搬到太后嗎?」
茗安眨眨眼,自己看起來像是個好騙的傻白甜?什麼都不知道就和一個太后陣營的人合作,當自己傻的嗎?!
【可不是,你長得就是一個好騙的樣子。】
「你說什麼合不合作的,咱們身為後宮妃子,和睦相處不是理所應當嘛。」
卓婭咪了咪眼睛,他是沒有打算這一次是好就指望淑貴妃信任自己,接受自己的幫忙。但是這人竟是一點猶豫都沒有。看起來這淑貴妃也不簡單,就這麼自信單憑她自己,不需要一個來自太后陣營的裡應外合也能對付得了太后?
「那就看以後了,咱們總會和睦相處的。」
送走了卓婭,安嬤嬤看著茗安問道:「主子,為什麼不接下這個投誠?」即便是假的,只要自己這邊不落把柄也是可以利用一下的。
茗安翻轉把玩著一把白玉骨扇:「看她不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