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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得上醫院,你疼得都出汗了”
他一把抱住她,一身熱氣,
“沒關係,你嫁給我,不能生孩子也行”
“你別鬧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她想掙開他,又被他抱住,
“我愛你,一直愛著你”
他看著她,臉比平常更白一些,卻嘴角勾著笑,
“我也一直愛著你”
她忽然比他還激動,兩個人互相跪著,靠在彼此的肩膀上,像一座孿生的雕像。
她吻了他,讓他回家,她有名分之前沒辦法和他同床共枕。他要學會忍耐,像曾經的她一樣,不過她還是會看念盈,帶她去看媽媽。
念盈還不懂什麼是生,什麼是死,只知道跪在那塊石頭前愛爾莎會很高興,會笑著誇她。他站在女兒身旁,才發現女兒和天嬌都有些淒涼,都是那麼小,那麼小就要面對墳墓是一件殘忍的事。他了解,墓碑是的照片是會抓人魂的,看了一眼就會抓著人不放。小人把墓地當成遊樂園,在母親的靈魂裡來回穿梭。他好像看見天嬌就站在女兒身旁,隨著女兒左飄右蕩。她白了許多,只是仍面無表情,單單用手撫著女兒,指甲很尖很長,一眼都不看他。天嬌捨不得自己的女兒,他看得見她眼裡唯獨剩下的慈愛,竟和他沒有一點關係了。像他一樣,那麼輕易忘
記,或者從未被記起,女兒在他和她眼裡都只有一半染色體,都是自己一個人的。
女兒自己循著,沒見過的花花草草,不在乎有多淺淡和荒涼。手裡的都垂l了頭,她仍一顫一顫地跑向愛爾莎,送給她,看不見花草上都裹著厚厚一層不肯腐爛的詛咒,揮發著臭氣,在人的心裡掏洞。他看著女兒,上了車,在愛爾莎懷裡笑得很開心,而天嬌攥著拳頭,走不出那墳地,臉由白到灰,身體開始破碎,化成一灘一灘血水,在墳地裡抹著自己的痕跡,一層一層加重,鮮紅,像努力咬自己尾巴的蛇,在地上繞著圈,不肯停歇,只有黑色的頭髮不時從血紅裡冒出來,一根一根烏黑髮亮,倔強,抵抗。
小人賴在愛爾莎懷裡,不肯再下車,手中的花草早就被揉得不成樣,在一邊反著酸水,直不起腰。他望著,猶豫了一下,撿起來放在天嬌墓碑上,轉身離開,多呆不了一秒。
他確實想摟著愛爾莎睡,一分鐘都等不了。
第二十二章
他根愛爾莎說可以隨時結婚,越快越好。
他只想抱著她,好好睡一覺。
愛爾莎卻總是抱著念盈,對結婚的事隻字不提。
他忍不住問她,她呆了幾秒,又盯著他看了幾秒,
“天嬌走了還不到一年,你就這麼急著把她忘掉”
他也一抬脖子,一瞪眼睛,一陣吃驚,
“你這樣會遭天譴的”
她撥著小人的手指頭,教她節奏。
愛爾莎抱著女兒去外面曬太陽,他才發現原來自己和天嬌一樣,為了止痛,是這麼不擇手段,不選時間,喪盡天良。
他看一看錶,只有秒針讓他心潮澎湃。
她說,他總得有個交代。
他上了節目,聊聊他的過去,現在和未來,其中的人,老的少的,男的女的,死的活的。
主持人︰我們今天請到的嘉賓,從他一出現在我們的視線裡就全身包裹著神秘和爭議,如今神秘被漸漸開啟,他的世界和四個地方緊緊連在一起,中國大陸,臺灣,日本,美國。這四個詞語拼在一起就像一個密碼,為我們開啟這個表情冷漠,眼神憂鬱卻有一張天使面孔的男孩的世界。他從一出生便開始了在這四個地方之間的輾轉之旅。生母歐陽念兒是臺灣當權歐陽神的獨生女兒,在29歲那年在寶島臺灣生下了他,而他卻註定不屬於臺灣,因為他的生父是美國工業鉅子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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