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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琳琅本是不打算插手的,畢竟嶽峰也在這酒樓裡,他不想給自己招惹是非,嶽峰若是不高興,受罪的還是他,可南家兄妹的城府實在是讓人看不過去。這酒宴的重頭戲雖然是在五日慶典的最後一天舉行,可這比試卻是從各家進城的時候就開始了。
按照酒宴不成文的規定,各家參賽用酒的資訊是絕對不會提前公佈的,所以哪家用的招牌、哪家釀了新酒都是最後一日比試正式開始時才揭曉的,因此,在這之前,各家為了提高自己的勝算都會想法設法地相互周旋打探,孫明雖然是孫家不受重視的子嗣,但為了被重視起來,孫明會更加努力地讓自己變得有用,全力打探訊息則是最有效的方法。剛剛若是他不攔住南明月的話,南家的新酒恐怕就會成為最早洩露訊息的了。
在南家呆了這麼長時間,嶽琳琅對這沒心機的一家人還是很有好感的,包括神神秘秘的南青簫和看起來嚇人的駱叔時,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裡他多受人照顧了,就當還個人情吧。
“琳琅弟弟?”光聽聲音,孫明的心尖兒就是一顫,猛地扭頭,果然就驚喜地看到許久未見的嶽琳琅,“琳琅弟弟怎的在此處?沒見你與嶽大哥一路,哥哥我還以為你這一次不來了呢。”
弟弟……哥哥……南明宣渾身一抖,被孫明那明媚到猥瑣的笑容噁心到了,南明月更是直接露出了感到噁心的表情,跟在嶽琳琅身後的修竹目光幽幽地盯著孫明看了看,就移開了視線,抬腳走出兩步,就拉著嶽琳琅在孫明對面的位置坐下。
孫明的視線像是黏在了嶽琳琅身上一樣,直接過濾了修竹。
“因為一些事情在南府叨擾了一段時日,剛好趕上酒宴的日子,就與宣哥和明月一道來了。”早就應該習慣了人們的各種視線,可為什麼突然就覺得被這樣盯著竟是如此地忐忑不安?這種如坐針氈的感覺真的已經很久沒從哥哥以外的人身上體會到了。
因為心裡的忐忑,嶽琳琅無意識地瑟縮了一下。
“啪”的一聲脆響擾亂了這一桌的氣氛,幾個人循聲望去,就見修竹正愣愣地看著自己手上的酒杯,那杯子似乎是剛放下,而那聲脆響似乎就是來自杯底與桌面的碰撞。
“這什麼酒?怎麼這麼難喝?”修竹慢慢抬起頭,蹙著眉,一臉的不滿。
修竹此話一出,孫明的臉色瞬間鐵青,南明宣一愣,有些尷尬,嶽琳琅擔憂的視線在孫明和修竹之間來來回回,唯有南明月,毫不客氣地笑出了聲。
“修竹大哥,這酒怎麼能難喝呢?這可是北方酒商孫家的招牌燒春酒。”南明月故意為修竹介紹了一下。
“啊?誰管他孫家還是李家,難喝就是難喝。”修竹依然黑著臉,毫不在意正在釋放冷氣的孫明,“這裡不是靖城最好的酒樓嗎?能不能拿出點兒人喝的酒來?”
修竹只覺得孫明討厭,這話也是說給孫明聽的,可別桌的人不知道情況,修竹這大大咧咧的一番話在別人聽起來就像是在看不起所有酒商一樣,於是有人就坐不住了。
“南風不在,南家的小輩倒是好大的口氣!”
“跟南家有什麼關係,我是……”
“晚輩的好友不會說話,並無意貶損諸位,若是哪裡惹到前輩不快,晚輩代好友向前輩謝罪,先乾為敬。”南明宣突然伸手按住了修竹的肩膀,起身,乖順地致歉,然後二話不說地幹了一杯酒。大哥千叮嚀萬囑咐說不要洩露了鬼醫的身份,一是不想為鬼醫招惹麻煩,二是不想為南家招惹麻煩。
嶽琳琅眉心微蹙,惴惴不安地四處亂瞄,觀察著這大堂裡各桌的反應。南家兄妹沒有城府,這鬼醫更是缺心眼兒,這樣的組合,想不招惹麻煩都困難。
“你代為謝罪?你算什麼東西?若是你爹在,倒還夠得上分量,你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