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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落細思一番,道,「我方損失。」
「丟了一頭人牲。」
仇落頷首:「確實不大不小,能驚動到無極殿也是奇了。」
丹鴆長嘆:「因為那個仙族不是普通仙子,是什麼……墨君殿下的仙官,嗨呀,好歹是個仙官,怎麼就被幾個小嘍囉打死了。」說著,丹鴆面露譏誚。
這時,虛掩的屋門「吱呀」一聲,開了。
兩魔顧去,卻見是銖衡站在門前。
「……」見狀,丹鴆怒喝,「大膽!小小病奴竟私聽主人商議!」
銖衡轉目盯著他,絲毫沒有被嚇到,反而凌聲問:「你方才,說誰的仙官死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小可愛一直撒花233
☆、事變
彷彿嗅到□□味兒,仇落搖頭,慢條斯理地回應銖衡:「墨君的手下。你下次要聽,也別偷摸著,進來就好。」
銖衡卻道:「我才沒有偷聽!」
明明是光明正大推門而入。
「你!」丹鴆拍案,眥目,「放肆!」
銖衡才不會被這一聲空有氣勢的「放肆」嚇到,他白了丹鴆一眼,徑直走到仇落跟前,居高臨下地同他說:「我改變主意了,今夜不回去了。」
「可以。」仇落微笑。
「喂,仇落。」丹鴆在一邊痛心疾首,試圖挽回好友的威嚴,「你這病奴未免也太嬌縱了,合該好好收拾。」
仇落搖頭,反而柔著神色撫平丹鴆的不悅:「銖衡性子是直了些,規矩是我沒有教好。平時你也瞧不見,莫白傷了肝肺。」
直率了些?連銖衡本人聽了都要笑掉大牙了。
丹鴆簡直目瞪口呆,在魔界病奴雖身份重要但無非就是眾奴之上的存在,若是他的病奴如此態度,他已將人菹醢餵狗了,仇落這樣的態度實在讓他難以接受,而且他還袒護這個目無尊卑的病奴。
談話因為銖衡的加入變得如墜冰窖,丹鴆的眼神像是刀子,一記一記落在銖衡身上卻都被忽略去。仇落夾在中間彷如無睹,好不容易事情談完,丹鴆深深凝一眼仇落,旋即拂袖離開。
「……」見人消失,仇落這才鬱鬱一嘆,他伸手攬過一邊跪坐的銖衡,口吻親暱而無奈,「丹鴆這個牛性子,可別出去亂說才好。」
銖衡側目冷眄他一眼:「不正中你下懷麼。」
「呵呵。」仇落眯眼一笑,像極了一隻狐狸。半開的門碰然合上,勁瘦是手指捏上銖衡削尖的下巴,仇落欺身過去,柔道,「丹鴆說的對,你這般放肆,是該懲罰一番。」
銖衡梗著脖子:「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我可捨不得呢。何必要這般血腥呢?你不怕死,那以死為罰又有何意思?這樣吧,我仁慈些,就罰你叫我三天相公如何?」
銖衡抽眉:「做不到!」
「做不到?」血眸一凜,捏在銖衡下巴的手猛然施力,幾乎將那塊骨頭粉碎。陣陣魔氣自仇落身上溢位,化作數條觸手纏上銖衡四肢,向下狠拉,銖衡被狠狠砸在地上!
這一砸真讓他有些頭暈目眩,片刻之後,觸手如同細蛇一般冰冷遊走在銖衡每一寸肌膚,在男人敏感的部位摩挲。銖衡渾身顫慄,仇落就在一邊好整以暇地欣賞。
「既然做不到,那便用你最不悅的方式吧。」魔觸在銖衡的衣衫下亂竄,那層薄的可憐的衣衫因為欺凌而凌亂鬆垮,掙扎無果,為了最後的尊嚴他咬死下唇不讓自己發出下流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銖衡的唇下一條血痕流下,仇落見他這般抵抗又怒又惱,伸手粗暴地捏開他的嘴,冷笑:「明明很舒服卻又非要做出受了奇恥大辱的模樣,你們仙族便是這樣虛偽。銖衡,再給你一次機會,趁我還沒有完全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