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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廝很熱情,牽著掖吟玉就壓往後房帶,一邊還給他出餿主意:「沒事,就當快活一下,很快,您的主子不會發現。」
掖吟玉活像要被逼良為娼抵死不從,奈何自己也沒有武功只好向同伴求救:「面具哥哥、三殿下!救我!」
雲郎顫了顫肩有些害怕那身材魁梧的小廝,黑玉面具見狀眉頭一挑一箭步上去捉住掖吟玉一隻細瘦的胳膊,然後對小廝冷笑:「喂,都說不肯了,你們這是做生意還是賣身呢?鬆開!」
雲郎見黑玉面具氣勢那麼足自個兒也膽子肥了起來,躲在黑玉面具身後探著腦袋幫腔:「對!你們這是強搶民男!」
雙方爭執間,自妖樓最頂樓忽的壓下一道血光,開啟的封魔大陣登時鎮壓全樓。黑玉面具被強悍的陣法控下泰半魔氣,小廝見狀猛的一拽,將掖吟玉拖著飛速閃入內室。雲郎功體孱弱,被陣法壓的渾身無力軟在黑玉面具身上,黑玉面具無語的翻著白眼,拖著三殿下追上去。
越發深入,穿過貨品區有一層結界,黑玉面具一腳踏入覺得有異,想要回撤為時已晚,身子狠狠趔趄帶著雲郎被吸入結界。犀利的視線逮住了掖吟玉即將消失的身影,黑玉面具猛然提臂,將三殿下準著遠處的逃竄的人影狠狠砸了過去!
雲郎呈拋物線軌跡飛了過去,口中還在不敢置信的怒喝:「你!——膽敢!!」
隨後很準的砸在掖吟玉和那小廝身上,三個人撞得頭昏眼花眼冒金星。
黑玉面具施展輕功飛過去,一手牽一個腳上踩著被砸昏的小廝,笑眯眯對雲郎說:「抱歉三殿下,比起得罪二殿下,小的只能讓您受委屈了。」
「哼。」雲郎生氣的撅起嘴巴,別過腦袋不聽解釋,並在心頭死死加上一筆。
掖吟玉被牽起來的時候忽然覺得委屈壞了,抹著淚花抽抽搭搭哭起來,活了十幾年,他還沒受過這麼大的委屈。
黑玉面具舔了舔唇角被掖吟玉搞得手足無措:「誒,沒事了,別哭。大男人別哭。」雖然真麼說他還是忍不住見掖吟玉攬在懷裡哄孩子一樣拍了拍後背,「沒事,你面具哥在這裡,沒人敢叫你賣身。」
「嗯。」掖吟玉乖巧的點了點頭,旋即抹一把淚花。他從小在掖狐庭的溺愛下長大,沒受過什麼委屈,性子也逆來順受文文弱弱,活像個女孩子。雲郎在一邊看得有些不是滋味,揉了揉被砸疼的腦袋,心想要是羅敷在就好了,他也能埋在羅敷心口撒嬌大哭。
安慰完掖吟玉,身為在場唯一比較可靠的魔頭,黑玉面具開始檢視周遭。來的方向已經是一片黑霧,無從返回,漆黑視線只有一條通道,掖吟玉和雲郎跟在高大的黑玉面具身後,像是追隨著世間最堅實的盾牌。黑玉面具握著十箴,步子謹慎緩慢向眼前的光芒前進。
「面具哥哥,我們會遇到二殿下嗎……」掖吟玉細聲細氣問這,心裡不安越發放大。這妖樓實在古怪,一看就不是什麼做正經生意的地方。
「放心,二殿下看起來柔柔弱弱,手段卻硬得很,想要動他還不是那麼容易。」更何況他身邊那個所謂的容楓公子,瞧起來也不是軟貨,這兩人在一起表面溫良無害甚至有些好欺負,但是真的動起手來惹事的可要吃不了兜著走。
雲郎也在後頭起勁:「對,我二哥可厲害了,我最喜歡二哥了。」
現在最該擔心的是自己。一個沒有武功一個廢的打不動小嘍囉。黑玉面具不敢鬆懈,斂了往日的吊兒郎當正正經經的擔起責任。墨色眼睛緊緊盯著前方,金色光芒映在黑紅的眼仁投下淺淺金色。穿過又一層的結界,黑玉面具看見一片狂熱的人群,耳朵被嘈雜噪亂的呼喝口哨聲震得發麻疼痛。
「那、那是什麼?」掖吟玉緊跟其後,也被眼前的景象驚呆。
黑玉面具眯了眯眼睛,旋即語氣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