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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怔道:“可是,我不會划船啊!”
青面紅發怪人嬌笑道:“你不會我會,包送你到對岸去就是了!”
展白心急迫蹤仇人,不逼細想,聽說她有辦法送自己過河,立刻縱到船上去。
展白從未坐過船,這船身又窄又小,展自從岸上掠下船來,腳尖一點船板,船身向一側一晃,他趕緊用另一隻腳去穩住船身,誰知用力過猛,小船反向另一側傾斜,展白失去重心,一個身子直向河水中倒去!同的張嘴驚呼:“哎呀!……”
突然身後伸來兩隻手,正好把他扶住,接著小船像箭一樣,直向河心射去!
身後扶他的人,正是戴了假面具的“鬼面嬌娃”,她從小在海島上長大,玩船如騎馬一般靈活,上船扶任將落水的展白,腳尖一用力,小船即如離弦之每一般馳向河心,但她也沒想到展白在船上這般不濟事,展白向後一倒,正好倒進她的懷裡,她也是絲毫不備,身形受了展白重量一壓,加上船上不能借勁,她的一副嬌軀競也倒了下去!
二人一齊倒進船艙,船小恰好容廠他二人的體積,但再要想轉側可就困難了!
二人都是仰面朝天,展白在上,“鬼面嬌娃”在下,幸好小船未翻,二人都想掙扎著站起,可是船艙太小,一時之間竟爬不起來,展白翻身向上爬,“鬼面嬌娃”忙除卻腦上的鬼面具,也向上仰身,恰好二人來了個面對面!
展白在淡月清光下突然瞥見那如花似玉的容貌,已不再是青面紅發的鬼臉,心情立刻起了絕大的變化,只感她嬌軀溫柔香教,櫻口吹氣如蘭,不覺手腳一軟,才仰起一半的身形,又跌在“鬼面嬌娃”的身上,半晌不能動彈……
“鬼面嬌娃”——其實她並不是“鬼面嬌娃”,“鬼面嬌娃”實另有其人,不過她是被人誤會罷了。至於她的真實姓名,書後另有交代,此處不贅…—雖然略脫形骸,但那是環境使然,她的本性還是善良的,而且,她又是一個情安初開的黃花少女,如今被一個青年男子壓在身上,全身也是又軟又麻,說不出什麼滋味,這種情景她從未經驗過,只感心頭小鹿突突亂撞,欲起無力,只嬌喘了兩聲,便閉目不動了!
二人暫時陶醉在異樣的感觸中,久久不動,只任憑那一時孤舟,在河面上自行飄流……
這時岸上的金府眾高手及“金府雙鐵衛”,卻又驚又恐地呆望著二人乘舟離去,既末敢阻攔,亦未敢追趕,直待二人的小舟溶沒於月光下的河心,漸去漸遠,這才收回驚恐之心,扶傷抬死,悚然若喪地轉回金府,這且不提……
展白與那神秘鬼面的美麗少女,互相倒在船艙中,雙雙閉著眼睛,享受那謎一樣的溫柔滋味,好像忘記了世外的一切,只任那小船在河心中無目的地飄流……
月夜靜極了,河上也靜極了,彷彿世界上的一切都在靜謐之中,只有他二人,能夠互相聽到對方心跳的聲音,稍為急促的呼吸聲音,甚至對方體內血液奔流的聲音,但已分不清那誰是誰的了,好像二人已經合而為一,對方已變成自己身體的一部份
展白神思恍惚,一忽兒覺得自己像是初降的嬰兒,躺在花朵一般的錦褥中,赤裸裸的,卻清新無比,聖潔無比,心裡不起一絲雜念;一忽兒又覺得自己像是睡在母親的懷中,母親微蕩著搖籃,輕唱著眠歌催自己入睡,只感到舒適無比,安穩無比;一忽兒又覺得自已是一個偉丈夫,正在擁抱自己年輕的情人,保護著她,溫暖著她,讓那小情人睡在自已臂彎裡,連夢中也不使她受一些兒驚恐;一忽兒自己變成—個慈父,正在以無比樣和的愛心,守護著自己的女嬰睡眠……
但他的思維中雖離不開睡眠,頭腦中卻清醒得很,只是沒有睜開眼睛罷了……
不知那謎一樣的美麗少女,此時心中做何感想?他沒有睜開眼睛看,也不想睜開眼睛看,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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