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5 頁)
方範當然哇哇大叫了!
“你還好意思說!苛扣我一小時八十元就算了,居然還虐待我,現在,現在又……大姐!”找大姐哭訴比較有用。
方笙搭著小弟的肩,溫柔道:
“放心,她是說著玩的,八十元一角也不會少。”
方範一聽,放心不少,連忙諂媚地挽著他美麗溫柔的大姐往門外走去,以商量的口氣道:
“大姐,您也知道我一直想買一輛重型機車,可不可以打個商量,一小時工資三百元——”聲音愈來愈遠,直到聽不見。
方箏心有餘而力不足地低吼了下:
“小頭銳面非人哉。”
偌大的辦公室已被清光,就剩她與她美麗的女秘書。
李乃君拿冰塊包在毛巾中貼在她臉上:
“”小頭銳面“與”非人哉“是這麼湊在一起用的嗎?”而且好像也不足用以形容方範的行為。
“還是你最好了。”她伸手吃了李乃君一記嫩豆腐,在她白嫩嫩的臉上捏了好幾下。
李乃君推開她的毛手,正色道:
“你的打手呢?每個月六萬元的薪水給人領著玩,總應該有點貢獻吧?”
她指的正是那個風御騁。
方箏笑道:
“我並不把他當打手看。何況,誰又能說他沒有在做事呢?別因為沒有親眼看到,就持著否定的答案去評估一個人。”
“他那個人,不接近人的。理也下理一下他人的問候,大概只有在看你時才有點活人的表現。”李乃君對那人沒有好感或壞感,只是就事論事地批評。瞧瞧這張俊臉,腫得多可憐呀!而風御騁沒盡到保護的責任,就是失敗。
方箏起身問道:
“早上有什麼重要的事嗎?”
“不怎麼重要。”
“那我去睡一下,若有立即要決定的事,叫方範下定奪。”
李乃君點頭記下,但仍詫異地問:
“你叫他來當小弟給人使喚,卻同時也要他下決策?行嗎?”
“行的。他的能力好得很,我派他當基層小弟是因為孟子先生有說過,老天要降大任之前必須百般操勞那個人、荼毒那個人,那才會成材。古代人的話撿著聽,不會錯的。我怎麼可能叫他來當大少爺?開玩笑。”
孟子的話原來可以這麼去理解?李乃君吁了口氣,坐回她的位置上,一一替上司取消早上的工作與會議。讓方箏好好睡上一覺。
將方箏由深沉睡眠中喚醒的,是一雙粗厚的手掌,摩挲她腫了一半的臉,輕柔的力道怕驚嚇她,卻也讓她警覺地清醒過來。
“是你。”她抬手捂著眉頭,刺目的光線正由視窗湧進來,讓他一時難以調適,卻也看到來人正是失蹤兩天的風御騁。
他向來冷靜難以探究的眼胖燃著怒焰。這樣一雙足以令人喪膽的眼,看到了,反而希望他保持冷淡無感的面貌,她低笑:
“不太好看,但我已經盡力了。”
“痛嗎?”他不斷撫觸著她瘀青的臉頰,恨不得能抹化掉那不該有的顏色,還原為該有的白晰與紅潤。
“不痛。”
“真的?”
“當然。比起我十四歲被綁架時跳車摔得肋骨斷五根、手骨折,加上全身擦傷的劇痛,其實這種小case哪算得上什麼。難道你希望我是那種因小傷小痛就哭得痛不欲生的人嗎?”
他眼光鎖住她胸口,後來移到她左手,拉起,並挽高她的袖子,在手肘處看到一道最猙獰的傷口,雖有多次面板移植美容過,但仍看得出曾經受過的巨創。他知道的,她從出生到今日的種種資料,他全知道。只是,真正看到時,卻又忍不住動容激動,即使這種傷痕在他身上也有過不少,甚至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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