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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的她,躺在床上無力的乾嘔,嘔到最後已是氣若游絲。
身上的疼痛,心裡的恐懼,折磨的她恨不得死了才好,她為什麼還要活著?
“詩函?你覺得怎麼樣?詩函?你倒是跟媽說句話啊?”羅詩函的母親緊緊的握著女兒唯一完好的胳膊,心疼的淚流滿面,她的寶貝女兒啊,怎麼落到這步田地?
媽媽?羅詩函不顧手上的疼痛,狠狠抓住母親的手,聲音乾啞的道:“媽,那個混蛋呢?那個混蛋呢?我要他死,我要他死——”
每個女孩心裡都有個美好的期待,她也是如此,不管平日裡穿著打扮如何,她一直都小心的保留著自己,想在新婚的時候給她最愛的人,可她怎麼都沒有想到,保留了多年的東西,會被個噁心的酒鬼給毀了?
“別激動,詩函你別激動,你爺爺不會饒了他的,你爸不會饒了他的,不怕不怕,他不會再傷害你的!”當媽的恨得牙癢癢,要不是顧忌著自己的身份,她都想進牢房把那男人的蛋蛋給踩下來?敢這麼對她的寶貝女兒?找死。
接下來又是觀察又是上藥,等一切過後,終於可以肯定,頭部被砸的羅詩函神智沒有問題,但左耳的聽力受損,能否修復還要進一步觀察。
看著纏滿紗布的女兒一臉生無可戀的樣,羅父恨鐵不成鋼的罵道:“你這要死不活的樣子給誰看呢?去的時候不長個腦袋,現在開始要死要活的,我和你媽養你這麼大,就等你找死?”
羅父不得不承認,這女兒被家裡給慣壞了,不但慣壞了還被慣的人事不懂,大半夜害人不成反被人害,她怎麼能蠢到這種程度?
擱以前被父親這麼罵,羅詩函早不幹了,今天不管你怎麼罵,她都是不痛不癢的面無表情,羅母終於發現女兒的情緒不對了,想了想她攆走了丈夫,摸著女兒的臉小聲道:“詩函,碰上那醉鬼咱們就當被狗咬了一口,身上的傷養好了,你還是個清清白白的好女孩,那醉鬼早就不行了,沒事。”她以為女兒知道,看這樣似乎是不知道。
羅詩函當然不知道,她沒有經驗不說,昏迷之前衣服都被扒開了,本以為自己的清白指定沒了,沒想到這事還有峰迴路轉?當即不敢置信的驚喜道:“媽,你說我沒讓那男人?”
“沒有沒有,他就是把你給打暈了,別的事什麼都沒有,別瞎想。”
羅詩函激動地又哭又笑,心情一鬆,突來的疲憊讓她昏昏欲睡,沉睡之前,她又想到了自己最愛的那個男人:“媽,齊宣哥來看我沒有?你知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過來?”
羅母表情一怔,而後笑著安撫女兒道:“你睡吧,媽去給你齊宣哥打電話,等你醒了一定能看到他。”
見女兒滿足的閉上眼進入夢鄉,羅母出了門對丈夫道:“詩函要找霍齊宣。”
羅父狠狠掐滅手裡的煙:“你讓她死心吧,這次就算沒事也鬧的滿城皆知,你當霍家還會同意他們倆的婚事?”
“你女兒被打的躺在床上連動都動不了,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見見霍齊宣,這你都忍心不管?如果你辦不了,我去找老爺子說,我就不信我可憐的詩函被人欺負了,還落得爺爺不親姥姥不愛?”
“你可別添亂了!”詩函害人不成反被害的事,老爺子已經知道了,沒想到自己疼愛的孫女會是因為這個被害?羅成山失望著急之下血壓升高,現在已經在家裡養著呢,這時候再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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