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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他們的年齡還不足,但是那種感覺,在那麼多人中,能找到的很少。
“噢,那我以後沒錢了,就把你給騙去青樓掛頭牌!”輕狂湊上前,壞壞痞痞的語氣比拐賣良家婦女還要邪惡得多。“好啊,到時候我找你去當我的貼身童子。”夏無憂也調皮眨眨眼,生出幾分孩子氣。難得啊,那個傳言中水般明淨的辛沁月國師,可愛的眨眼竟然那樣惑人!輕狂愣了半秒才回神來。
“無慮,你先去看看二王子,他受的傷並不比我的輕。咳咳,等下大夫會來的,你不用擔心。”夏無憂閉了閉疲倦的眼,側過頭看著輕狂。輕狂躊躇了會,仍是不放心的囑咐著,“你有什麼不舒服,儘管跟大夫說。無論藥草多麼珍貴,我也定幫你拿到,即使是搶,我也能搶到手。”傾身上前,拂開粘在沾血唇邊的髮絲,她笑著,眼中的笑意盛滿著日暉的閃爍。
“嗯。”夏無憂凝視著她指尖的血跡,眼裡不知道是什麼閃過。待輕狂走後,他才閉起了雙眼,濃烈的血腥味卻掩不住滿房的馨香,那是…薰衣草的味道。
幾乎就如一陣風捲過,“砰!”兩扇上好的燻木紅門被輕狂踹得殘廢,淒涼躺在地上。然而輕狂一進來,就聞見濃濃的藥草味,白色的霧氣瀰漫著整個房間。輕狂皺了皺眉,穿過臥室的廊道,駕輕就熟的來到一個隱秘的浴室內,味道愈發濃重。
一方烏黑撤著藥材的水池,一名少年正背對著她,濃黑的髮絲浸入水中,被溶為在一起。“怎麼受的傷?”她問道,沙啞聲音有著心疼藏在裡邊。
“這種小事,怎敢勞煩教主大人?”少年轉過頭,精緻的顏容上掛著一如既往的慵懶笑意,似笑非笑揚起的嘴唇,有了些許譏誚。
“你還在生氣?”眉頭皺得不能再深了,輕狂頗有不耐煩,她的武功還不至於高到可以聞清楚每一個人的味道,知曉每一個人的氣息,何況無憂犯病,她所接觸的氣息都是他的血,那般濃烈的血。“生氣?我怎麼敢生教主大人的氣呢?”少年掬起水,漫不經心注視著水從指縫間流過。
“白狐狸,我的忍耐是有限的!”輕狂僻身捏住他的下巴,黑瞳裡是奪人炫目、鷹的凌厲。“你的忍耐?”絕歌似乎聽到了天大的謊話,吃吃笑了起來,“敢聞教主大人雷厲風行,幹事絕不拖泥帶水,殺人也只是一秒的事,教主大人何時曾忍耐過了?”
靠,發什麼爛脾氣!雖然她這個人幹事有點心狠手辣,但是對待自己的親人和朋友,她從來都是那樣小心翼翼的呵護!輕狂狂翻白眼,現在的男人怎麼都這麼的幼稚?都道他們有冠世才華,傾城美貌,在她看來,一個比一個更加幼稚,每次相處當他們生氣的時候,自己就得要拿出點哄小孩子不哭的溫柔語調。
“怎麼,你方才不是很在意‘無憂’的傷勢嗎?為什麼要丟下他一人跑來這裡,你就不怕他會突然來個猝死?”絕歌嘲笑著,語氣間帶著濃濃的酸醋味,濃腥的藥材味也遮掩不住。輕狂嘴角抽搐,搞了半天,原來這隻白狐狸是看不順眼她只顧無憂而不理他。
“你可以不要那麼幼稚嗎?”輕狂頭痛撫額,只覺得太陽穴在隱隱作痛。
這個被四國君主聞風喪膽的狼星二王子,文韜武略,雅心壯志,有著比天一般的心計和謀略,談笑間能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笑,是他最大的武器,沒有人更夠猜得到他下一步會做什麼佈局。擁有比蛇過無不及的陰險心腸,比狐狸還要狡猾的偽計,狼一樣的無情和冷血,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種種成為王者的條件,該有的他全都擁有了。
但是,明明就是這樣一隻善攻心計的狐狸,明明就是這樣一個舉世無雙立於頂端的強者,到她的面前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撤嬌、耍賴、裝傻,時常跟著她玩躲貓貓也就算了,還猛愛吃飛醋!如果他是裝的也就算了,她可以完全不必理會他的感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