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第3/5 頁)
腑也跟著痛,“我們一起讀了小學,初中,高中,但都沒有說過話。”
第一次對話是在他回到詹家。
孫雨綿和詹啟梁對他的偏心肉眼可見,兩個人的相處並不愉快,後來詹魚的身份曝光,他身上唯一的親情牽絆也沒了。
“你的意思是上輩子我身份曝光的時候,爺爺……去世了?”詹魚問,“詹蘇生的事情也發生了?”
“嗯,你的身份是詹啟梁告訴爺爺的,詹啟梁走後,爺爺腦淤血。”
救治不及,當天就去世了,甚至沒能給詹魚留下一句話。
詹魚少有地沉默了許久,才問:“你和爺爺說了重生的事情?”
傅雲青看著他,又嗯了一聲。
“難怪。”詹魚笑了笑。
以前爺爺對他寄予了厚望,對他也格外嚴格,直到某一天,不苟言笑的爺爺突然就軟化了。
他至今還記得,因為扁桃體反覆發炎,他接連發燒了好幾天,爺爺心疼地抱著他,鮮少展露溫情一面,尚且有很多生澀和赧然。
“不怕,爺爺在。”
這樣的變化,連師兄師姐們都感覺到了,紛紛調侃老爺子這是隔代親。
原來是因為爺爺早就知道了啊……
“所以我沒有繼承爺爺的衣缽,對吧。”雖然是疑問,但詹魚說得很肯定。
不然預知夢裡,他也不會去工廠。
“你和詹先生吵了一架,在離開詹家的時候出了車禍。”車禍導致的結果,傅雲青沒說,但兩人心知肚明。
“也是在這個時候?”
傅雲青嗯了一聲:“這輩子你身份曝光早了半年,爺爺的事情後,你和詹家人的關係很緊張。”
按照上輩子的時間線,詹魚是高三寒假期間曝光的身份,也因此知道了他學習戲曲不是因為喜歡,而是在揹負本該屬於詹啟梁的人生。
那個時候,爺爺已經不在了,這個想法在詹魚的腦子裡紮根,永遠得不到答案。
“那我是不是對你很兇?”詹魚問。
雖然傅雲青麼說,但他隱約感覺得到,在說到兩人不是朋友的時候,傅雲青的情緒明顯不好。
傅雲青頓了下,說:“還好,不算差。”
詹魚睨著他:“撒謊。”
他演過這麼多摺子戲,揣摩人性和性情,他能預想到,上輩子他的性格一定很糟糕,在這種處境下,必然會遷怒傅雲青——
這個看似奪走了他一切的人。
“沒有……”傅雲青還想說什麼,詹魚伸手捂住他的嘴:“別說了,嘴巴裂開了,等你出院了我們再聊。”
只是聊了這麼一會兒,傅雲青的嘴巴又翹起了一層幹皮。
傅雲青:“……好。”
詹魚的手往上挪了一點,輕輕搭在他的頭上,凌亂的頭髮透出白色的紗布,裹了厚厚的一層。
這是車禍的時候,頭碰到地面導致的傷。
傅雲青看著他,眼皮越發沉重。
剛剛清醒過來,精神狀態很差,聊這麼一會兒,已經達到了臨界點。
病房裡再一次安靜下來。
傅雲青的呼吸很淺,聽在耳裡,卻叫人安心。
詹魚趴在他床邊眯了會兒,直到手機震了好幾次,才不情不願地踩著醫生給的時間底線出了病房。
陳博洋他們等在醫院的會客區,見詹魚下來,陳博洋鬆了口氣:“聽說傅學霸醒了?”
詹魚點點頭:“醒了,又睡了”
“那就好那就好,”陳夏楠拍了拍胸口,“醒了就好。”
“給他好好休息,”兆曲看了眼詹魚的臉,“魚哥你也休息一下吧,臉色太差了。”
詹魚現在的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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