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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猜包黑子送什麼。
卻是一幅聯。
囑陳林念來,氣勢有加平仄欠妥,一定不是公孫策的主意。前日展昭說開封府初三便已開堂辦公,怕是不假。
久聞楊老夫人倥傯半生卻從未謀面,鶴髮容光果然精神,手裡支的金燦燦的該便是龍頭柺杖。
受益在位七年,倒也對得起天地良心。跨前一步。
寒暄過後便拉家常,婦人家的習慣一樣,平日多請安盡孝,今時倒應對自如。
“太君來看看這兩人如何?”
楊老夫人一手拉過展昭,另一邊的白玉堂忙滑步扶過。“這娃兒練的是劍,”展昭點頭應過“符他溫潤的脾性。”又撫了玉堂手上各處的薄繭良久,“這娃兒趣致,什麼都會些。案頭有梨膏糖。”玉堂依言取了塊吃,被展昭狠瞪一眼。“不妨不妨,糖做了便是給人吃的。”
仁宗聞言,心裡已有了分寸。
“皇爺爺連龍杖都賜了,害朕苦想也不知道太君最想什麼,若有不盡興,太君只好待九十壽、一百壽時了。”
“皇上金口玉言,老身謝過。”
遣陳林使人送上壽禮。又賜女眷不少宮裡的胭脂花粉。
見穆桂英不語,揮袖上來個太醫。“穆將軍有了喜事,也是宋室的喜事。卻不知楊將軍望得個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自是望續了香火”楊宗保答得老實“不然這楊家槍……”
穆桂英搶白道“誰說女子不如男?不知是誰當年敗我的三口飛刀之下。”
趙禎忙接下話頭“若穆將軍得個女兒,便叫這小子代守幾年邊疆,女兒要好生嬌養。”一手把白玉堂拍在了前頭,“剛剛太君看過了。”
玉堂臉紅紅霎時成了個啞巴,倒更添幾分俊俏。
“陷空島錦毛鼠白玉堂,造得個螺螄軒困得丁家那小子團團打圈,懂奇門之術,最是鬼靈。”穆桂英瞭如指掌。
“穆統領過獎。”白玉堂抱拳偷偷思對。
楊宗保解釋“在邊關與丁家三位少將交接時,月華妹子嘴快,盡挑有趣的說了。”
不解釋便罷,一解釋差了輩。白玉堂臉一陣青一陣白,展昭故意道“楊元帥,不知丁家兄弟近來可好?”
楊宗保哈哈大笑“南俠展昭。你小子夠倔啊,聽說秋分萬歲爺大禮天下,賜了爵弁就是不穿。展兄弟放心,不出兩年你媳婦兒自然還你。”
展昭尷尬。
趙禎不想旁人知道展昭懼內,只得打圓場“若是男兒,朕倒要送他個功名了。”
楊宗保一揖,“楊家兒郎功名自在沙場上得,臣倒是斗膽,想請皇上賞臉為犬子取名。”
趙禎微一沉吟,“卿以為,楊文廣如何?”
楊宗保伉儷謝過。
“八賢王到——”
人未至語先達“太君八十壽辰,德芳卻空手而來啊”
“八殿下總客氣,應該老身先謝。這些年楊家……”楊老夫人快步迎過。
“今爾個俱是喜事,德芳在這兒先恭祝了。”八王爺一笑打斷,趙禎知是給先帝留了面子,心頭感激。
“那皇叔手裡的是?”
“楊郡馬舊時,總念這副籠鉤。孤捱到年華垂暮方捨得相與,不知他怪不怪這禮來得遲了?”
楊老夫人欠身謝過“延昭多惹是非,常有勞煩八殿下的時候,又何來責怪之說。卻不知這籠鉤怎惹他惦記了?”
八王爺舉起籠鉤剛要開口,白玉堂眼尖望著籠鉤底盤呼了聲“是先朝御果園故事!”見展昭不解,便指點與他:這是單雄信槊打小秦王,你看他那槊,被樹枝抓了個正著;那個歪帶頭盔策馬的是尉遲恭,他先這麼一接然後這麼回手一鞭,這喚做“尉遲恭單鞭奪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