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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兒氣,很有痞相。我說:“隨喜,你可不像巨蟹座的人。”
隨喜想了想,說:“是啊,你比較像。不過,什麼星座都會有敗類吧。”
我跟隨喜成了好朋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年紀星座血型一樣,越聊越投契,從喜歡的童話人物,到喜歡的男人型別,全部是一樣的。甚至,因為兩個人背景完全一樣,有時看星座、命理預示,都會替對方看一份。有一次,有人上傳一個查自己何年何月何日GAME OVER的網站,我查完自己,順手就幫隨喜查了一下,然後報告說:“隨喜啊,你比我早一天死。”她說:“屁,難道因為我比你大一天,就要早你一天不如歸去?”
久而久之,老總坐不住了,跑來問:“岸久,聽說你跟隨喜走得很近啊,不是她們報紙想要挖你吧。”
“噫,”我大驚:“別扯了,她們要挖我,自然會秘密進行,怎麼會大咧咧來往?”
他不語,我猜到理由:“你怕選題洩漏吧?你不信任我的話,我也沒辦法,但公道自在人心,敵報與我報,啥時撞過車?”
老總才放心離去。他不懂得,因為行規所限,我與隨喜是真正的手帕交,不談業務只談生活。
熟得不得了後,我問隨喜:“你怎麼不挖我?啊?好歹意思一下,省得我覺得沒面子,就讓我有機會拒絕你一回。”
隨喜對這個問題倒很認真:“這個我想過啊,可是,好朋友做了同事,可能就沒得做朋友了。而且,如果你來,屈尊在我下面,我肯定是受不了的。你那麼有才華。”
我笑:“那你就屈尊在我下面好了。”
隨喜歪著頭說:“那倒真可以考慮。”
我驚:“算了吧你,我說著玩的。”
她才大笑:“我知道啊。”
我很高興有隨喜這樣優秀的朋友,她的雷厲風行影響著我,我覺得自己一天天成長起來。而且,人們都是勢利的,覺得你有牛逼的朋友,你自然也不差,我總覺得,我的升職像坐火箭,與隨喜和我的交好不無關聯。好多人說:“都市報與晚報,一個隨喜,一個岸久,誰弄得過她們,兩個母夜叉似的。”
也有人抱不平:“隨喜是厲害一點,但岸久個性多低調。”
當然很多人不屑,覺得是我虛偽。
我只是想不通,兩個巨蟹女子,按說是顧家型典範,為什麼每天拼了命殺殺殺,覺得小肩膀上扛著重任,要為全市千萬人民服務。
我問隨喜,她說:“不是不顧家,只是,家在何方啊?”又安慰我:“沒關係,不必自憐,等找到好男人,自然一拍屁股,第一時間消失。”
我不。我正如沐春風,事業蒸蒸日上,我沒那個閒功夫談戀愛,而且,等閒男人還真入不了我的法眼。我鄙視所有有缺點的男人。鄙視他們。
旁人都看錯了,真厲害的是我,隨喜才隨和。
我一直以為我與隨喜年紀一樣,星座一樣,血型一樣,人生道路上必能共進退。但我錯了。
全是因為那個何仲國。
何仲國是個剛歸的“海歸”,兩眼一摸黑的當兒,太陽似的隨喜闖入他的生活。“海歸”之所以能為“海歸”,就是因為會把握上場和退場的時機,他居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兒響叮鐺之勢,摸到都市報,當著上上下下百多人,跪地呈上大得可恨的戒指求婚,可憐隨喜一個常年以男性品質律己的人,在這種糖衣炮彈下,來不及掙扎,幾成炮灰。據說還有都市報的女記者看得淚灑當場。
我恨死了。我與隨喜那樣要好,一個被窩睡過,居然未能見證這一偉大時刻。而她,居然不問問我,就應了。
更可恨的是,隨喜辭了職,都市報的高層慌作一鍋粥,他們跟我一樣恨何仲國。在這當兒,真的跑來遊說我